只不过他前一秒还稍微不慌乱的心、镇定的神色都因她后面又补充的一句话而心乱且神色黑沉。
宋依琳嘴角嘲讽,明明仰着头望着男人却用一种居高临下把男人看到尘土的姿态:“恶心,我觉得很恶心。表妹喜欢上自己的表哥,这就是乱来的关系,蒋先生,你难道不觉得恶心吗?都不知道,你怎么藏在的秘密还是觉得我一点儿不重要?”
她的话犹如万剑朝着他的心射来,蒋东阳沉着脸:“宋依琳,我是你老公。”
“是吗?我都以为你忘了。”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她是这样的态度意义这样的话来在自己的胸口上连续扎刀,很生气都快要想要把她的嘴巴给下毒成下巴就不会说那些让他抓狂的话了,不过他的老婆只能忍着用看起来尽量淡定的话,反问:“对你老公需要冷嘲热讽吗?琳儿。”
“是,我没有告诉你这件事的确是我的问题,但是我只是不想你为这些不必要的脏乱事情困扰。”
宋亦琳心里冷呵,你也知道是肮脏事情啊,是不想还是敢让我知道?
“还有,那只是她的事情,我都明明白白说清楚了,她以后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不会打扰我们的生活,我和她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老婆你为什么要和我离婚,听了我的解释,消消气就好了。”
“嗯,我消气了,不生气了。可是,我是认真的和你说的。”宋亦琳看着他,看着他还没有全部的说清楚,他所谓的解释就是这么三两句,她的眼底染上了一些无奈妥协:“镜子打破了即使重现粘连在一块,也不能没有裂缝。”
她和他的婚姻也是如此,以前是顾艺萱现在是苏晓,曾经那扇打破的镜子被尽力的修复,时间一长她就忘了原本就是打碎的镜子原本就是有裂痕,怎么可能完好无缺,所以当苏晓的出现,那个镜子裂开了,碎了。
其实苏晓说得对,无论是顾艺萱还是那个后来的苏晓,她们都比自己更优秀,蒋东阳这种男人本来就不该属于自己的,他是属于光芒的,站在聚光灯之下的才俊。
而她只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一个人,从小到大领过最大的荣誉就是戴上红领巾和得三好学生奖以及鲜血光荣证这些小得不能再小的东西吧。
他和那些天鹅的名媛闺秀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一对,是她抢了属于别人的幸福,是她太自私了。
如果他真的那么爱自己,怎么会做出那些事情,还是在办公室,她心里膈应的慌,眼前的男人有点脏,她无法接受,也不想回忆。
与其这样霸占托着,最后被他放弃,还不如她自己先转身离去,至少还可以走得有个心理准备,走得潇洒一点。
“那为什么你和她在办公室做那些事情”想起那些照片,她都羞耻得说不出口。
他似乎懂了她的欲言又止,沉着脸很坚决的摇头,“她是来个办公室,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做。请你停止的胡话!”
好,她胡说八道,她不说,她不扯苏晓,她扯回正题总可以了吧。
“我们离”后面的字还没有说完,蒋东阳就低头一口咬出她的嘴唇堵住了那些他根本不想听的话,“不可能!想要离婚,只有丧偶,除非你想要我死。”
“我会证明给你看,你今天的行为是多么不相信我是多少伤我的心。我不喜欢她,我也没有乱来的爱好,更没有你所谓的那些什么碰过她一点点,我还是个人,不是个畜生。”
“呵!也许在你的眼里,我已经成了畜生吧。”
畜生,多么难听的词语,被男人用来嘲讽,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嘲讽什么,其实最嘲讽的是他被伤得玻璃碎片的心。
返回车里,蒋东阳带走了结婚证在宋亦琳的面前撕得粉碎,后面整个人像机器人的说话:“钥匙在车上,你自己开车回去吧。”
说完,一个人往江边大步的离开。
他很快消失的背影,江面上经过的货船发出长长的一声鸣笛声,鸣笛惊的她的心重重的下坠,刚才还能和对男人对峙的身体在他的离开后被抽尽了所以的力气,一下子无力的蹲了下来。
捡着那被撕得粉碎,唯一比较完整的是当初两人的合照。
那时,她还懵懵懂懂,在结婚的第一天总算晕乎乎的想着离婚,那时候他这个人她还陌生看不到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