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像是永动机一般忙个不停,所以剧组的工作人员对他也是充满了好感。尤其是女性工作人员看向他的目光尤其炽烈。然而唯一让他不解的就是欧阳凌镜的态度,原本上午还对他有说有笑的欧阳凌镜面对他时总是显得很局促,眼神始终在躲着他,不禁主他困惑不已。
拍摄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因为梁善是只是挂名到颜诗语下面学习,公司并没有为他分配酒店,所以他要么回家要么就在剧组凑合一晚。幸好梁善的租住的小区离公司剧场很近,回去时司机大哥还好心地要送梁善一程,梁善倒也没有推辞。
通过与司机的交谈,梁善知道他叫吕涛,在鸿润已经干了七八年了,算是公司的老人,几乎接送过公司所有的明星和经纪人。两人攀谈了几句后,吕涛试探着道:“梁善,你是新来的吧,我怎么看着你有些面生呢?”
“是的,吕哥,我昨天才来的公司,现在跟在颜姐身边做事。”
梁善闻言不假思索地附和道。
“那就对了,我说我怎么没见过你呢。对了,我一看你就是那种老实纯朴的性子,你这性子在圈里混可是会吃亏的。怎么样,伺候那些明星的滋味不像先前想的那样舒服吧?”
“呵呵,确实跟以前想的不一样。”
梁善闻言相到了白天田恬的遭遇和自己在酒店中遭遇的事以及欧阳凌镜对自己态度的转变,感同身受地道。
梁善在这感慨第一天上班的遭遇时,另一边欧阳凌镜已经在颜诗语的陪伴下回到了自己的所在的酒店房门。整个下午,她没心思拍戏,原本应该是一气呵成的戏份不知道错了几次,搞得一向是老好人的制片大哥也是罕见地对她使起了眼色。
找开房门后欧阳凌镜只觉得一阵不知名地馨香迎面扑来,可是她现在却没有好好欣赏的心思。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拍了一天戏,汗水浸透了内衣贴在身上,不过却一点洗澡的想法也没有。她强迫自己不去想梁善的事,但只要一闭上眼睛电影中猥琐男人拿女人内衣做坏事的场景浮现在脑海中。
想到梁善对她的内衣做那种事,她就禁不住一阵头皮发麻,强迫自己静下来后,欧阳凌镜走到茶几前,从下面的隔层中取出一个针孔摄像头,盯着完好不损的摄像头看了一眼后取下内存卡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门打开了笔记本。
欧阳凌镜虽然不是长袖善舞的类型,但能在竟争激烈的鸿润坐稳一姐的位置,智商和情商也是不差的,对自身安全的防范尤其上心。自从前几年鸿润发生女明星酒店水杯被下毒的事情后,欧阳凌镜不仅在外全用自己的水杯食盒,在每次入住酒店房间后更是会带上自己买的针孔摄像头,这样出了事也有证据,而且不光在客厅有,在卧室的闹钟上她还藏了一个。
怀着忐忑的心情,欧阳凌镜插上读卡器一脸局促不安地打开了笔记本,当她屏气凝神地将画面移到颜诗语离开时的画面时,看到梁善往卧室走去她不禁紧张起来,可随后客厅中出现的异常景象却让她张大了嘴巴久久没法合拢。
好不容易强压着心中的好奇看完了客厅中的异常画面,呆愣了一分钟后她突然冲到卧室又拿出了闹钟里摄像头的内存,火急火燎地又看了起来,来回看了三遍才精神恍惚地放下合上笔记本。现在她不旦没有一丝困意反而觉得整个人无比兴奋,恐怕今天又没法睡一个好觉了。
第二天梁善来到剧组后,仍旧是如昨天一般帮忙跑腿,只是在工作时总觉得背后有一双视线若有若无地盯着自己。中间换场时欧阳凌镜正在补妆,颜诗语终于忍不住用手臂轻推了一下她道:“凌镜你今天有些不对劲啊,怎么一直盯着梁善看,昨天你不还是对他爱理不理的吗?”
“我我哪里冷漠了,我只是刚见到男经纪有些紧张而已。再说我今天也没怎么看他啊。”
欧阳凌镜被好友道破了心事,低着头辩解道,道声音却越说越小,显然是没有什么底气。
“不对,你肯定有事瞒着我,你竟然还脸红了,不会吧凌镜,你不会是喜欢上那小子了吧。这招叫什么来着,对了欲擒故纵是吧。”
颜诗语看到欧阳凌镜的怪异举止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惊讶道。、
欧阳凌镜闻言俏脸羞得更红了,像是三月桃红般红艳亮人,连忙解释道:“颜姐,你说什么叱,这怎么可能吗?我只是对他有些好奇罢了,你别忘了我可是跟公司签了单身协议的。那么多钱我可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