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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天尸神看向赵凌，瞳孔陡然一缩。

“人皇！”

他的声音，近乎有些颤抖。似乎，他有些不太相信自已所说。但是，在看到赵凌的那一刻，他又坚定相信自已所说的没有错。

眼前的这个人类，正是人皇。

有些东西可以改变，比如外形，比如修为，但是有些东西，却是无法改变。比如，说话的语气，与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那种东西，刻在了灵魂之上，无论是过去了多久，无论发生了什么变化，都是无法改变的。

“灭天尸神，好久不见啊！”

赵凌看向这灭天尸神的虚影，淡然一笑。

前世的时候，虽然他与灭天尸神的接触的并不多。仅仅只有那么一战，但是在灭天尸神陨落之后，他还是感到了一丝可惜啊。

毕竟，前世的赵凌，无敌于世间。

能够与他匹敌者，太少了。

这个灭天尸神，算是一个。

“看来你真的是人皇啊！”

听着赵凌的话，灭天尸神看向赵凌的眼神，变得越发震惊起来。先前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疑惑，但是现在的话，完全可以确定了。

眼前之人，正是人皇。

前世的时候，横压世间，无人可敌的人皇。

“听闻你已然陨落，但现在数万年过去了，你竟然还存在啊？”灭天尸神看向赵凌，有些疑惑的说道。

虽然，在人皇陨落之前，他就已经陨落掉了。但是，陨落的只是他的身躯，他的神念，并没有被天道轰杀掉。

所以，对于一些事情，他还是很清楚的。

“你都可以存活下来，为何我不行？”

赵凌看向灭天尸神，淡淡笑道。

当初的他，确实被自已心爱的人，设计害死。但是，天无绝人之路，最终他还是存活了下来。

况且，灭天尸神在天道之下，也都存活了下来，更何况是现在呢？

听着赵凌的话，灭天尸神点了点头，然后淡淡道：“其实，本神也一直认为你没有真正陨落掉。”

“哦？”

赵凌有些好奇，诧异的看向灭天尸神。

要知道，他前世乃是人皇，仇敌满天下。要是被人知道，他并没有彻底陨落掉，一旦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必定会前来追杀啊。

只是很可惜，那些人都以为他陨落掉了。

所以，自然不会前来追杀。

其实，仔细想一下，便是可以知道。前世的他，被那么多顶尖势力围攻，他们更是亲眼见到他，形神俱灭掉。

因此，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他已经陨落掉了。

灭天尸神笑了一笑，然后目光落在赵凌的身上，淡淡道：“你是唯一个，能够与本神交手，并没有落败之人。甚至，还将本神击败了。除却那些远古族之中的老家伙，你还是第一个。”

“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本神都可以从天道之下，找到一线生机，更何况是你呢？”

“哈哈哈。”

听着也灭天尸神的话，赵凌笑了笑。

虽然，灭天尸神并没有仔细说出来。但是，赵凌却知道了。

他之所以认为，自已没有真正的陨落，还是因为一种直觉，一种来自于强者之间的直觉。

不过，这些东西，赵凌并不怎么在意。

纵然，那些人知道自已还存在，他也丝毫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