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光刺得申时行眼睛生疼,申时行忙用双手遮住眼睛,稍稍漏出一点缝隙,就着缝隙看去,却见这满屋白光是来者手中发出的。
待看清楚来者手中的东西,申时行大骇,果然是令牌!
为何这令牌在自己手是个寻常物件,落到他的手却有这样的神通?
就在申时行思考的时候,令牌放出的白光大为衰微,以至于逐渐暗沉下来。申时行道:“还我令牌!”
“你的?”那人冷笑两声,凌然道:“你这令牌从何处来的?若不说出个仔细,你今夜便魂下九泉吧!”
“你……你是陈家的人!”申时行听这人口气是知道这令牌的,于是推理一下,便得知了此人的身份。
“我不是任何一人,或是任何一家族之奴仆。我之性命与这令牌为一。你还未回答我呢!”言罢,手中长刀便搭了申时行的脖子。这人出刀极快,快到申时行还未见他手有动作,低头一看,就见到架在脖子的刀了。
“这令牌是从陈家手里得到的!”
“胡说!中间还有一人碰过这令牌!”白衣男子反驳道。“那人是谁?”
“是……”申时行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却听门外声音嘈杂,原来是众人见到屋内亮起一阵冲天白光,要来看看申时行是否有事。
申时行怕这白衣男子将这些别院的吓人都给杀了,于是朝着外面高声道:“吵什么吵!打扰老爷我睡觉了!明天还得起来干活呢!都给我睡觉去!”
老管家在外关心道:“是我啊,老哥哥。大家想看看你有事没有。”
“我睡下了!不用进来了!”申时行一遍说着,一遍打量着这白衣男子的表情。见他没有异样,才把心放下。
屋内,白衣男子的刀依旧架在申时行的脖子。直到院外没了声响,白衣男子才把手中的长刀放下,道:“你倒是知道不祸害别人。”
“承蒙不杀!申某惭愧。”
“你惭愧什么!不说这个了!我且问你,陈藻之后,到底谁碰过这令牌!或者说,是谁把这令牌给你的!”
“这……我也不知,我是从路捡来的。”
这么不走心的话让白衣男子大怒,低声呵斥道:“你当我是傻子吗?你去路再给我捡一个来!”
申时行趁着这个关节,似乎猜出了眼前人的身份。看来这个人是打自己入京之后,才发现令牌在自己手的了!若是一路跟随,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兖州别驾的身份,早该怀疑到主公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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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就在洛阳城中!
以他的话来看,他当是这鹰卫的一员。再看他的武艺,定然是鹰卫中的头目,见到自己有令牌在身,所以来夺,看看是不是真的令牌。而发现自己手中令牌居然就是那真正的鹰卫令牌之后,才想到今夜再来找自己寻找答案。
“你想知道什么?”
“谁?在你之前,拿到了这块令牌!”白衣男子几乎是一字一句地从牙齿中挤出来的,他很不耐烦。“快说!”
“你……不敢杀我。”申时行缓慢地说出了真相。“把令牌给我。”
白衣男子闻言大惊,可是却不得不听他号令,将手中令牌递给了申时行。申时行想要接过令牌,可是这令牌却被白衣男子攥得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