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
思绪仿佛停滞了很久,就好像是大睡了一场,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斗转星移...咳咳...不是...我的意思是睡的头昏脑涨,就连自己在哪里都想不起来。大脑似乎已经成功的宣告反叛,根本不听从我的指令,懒洋洋的根本不想动——也许这就是浑身上下无知无感,从视觉到触觉,从听觉到嗅觉,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经历了漫长到令人发指的时间后,我的大脑里才冒出一个想法:我是不是被卷了著名运动神剧《网球王子》...
...大脑刚开始工作就跑神了,这还有救么?
说起来,我这是在哪儿...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
成千上万的问题在大脑开始运作后涌了进来,且越冒越多,搞得我头昏脑涨。此刻我只能勉强压下这些问题,尝试着发出指令运动肌肉,至少让我能够睁开眼睛。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扭动脖子环顾四周。
病房里拉着窗帘,屋内还开着灯,白色的灯光充盈着整个房间,因此我并不能看出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墙上的钟表稳定而又持续的转动着,不发出一点儿声响。
费力的感觉逐渐消退下去,我还是尝试着活动身体,给身体各个部位发出指令。其实运动肌肉就像“鬼压床”一样,一旦能够调动肌肉,哪怕是让眼皮眨动两下,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很多了。响应大脑指令的肌肉越多,身体状态就越正常,如此就可以从鬼压床中挣脱出来了。
我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次“鬼压床”,好在现在正在逐渐恢复正常。而且奇妙的是,现在的我对身体的调动比以往更加得心应手,我甚至有一种错觉:只要我集中精力,我能准确的控制身体任何部位的肌肉组织!
现在似乎唯一的不适就是脑袋已经发痛,而且并不是头痛病那种欲裂般的感觉,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感。
难道这就是冥土追魂所说的副作用?
“你醒了啊?”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坐在我的病床旁边椅子上的金发少女听到了动静,她放下手里的手机,抬起头开对着我微笑着说道。
我被突如其来的女声吓了一跳,连忙定神向声源方向看去:“食蜂操祈?”
食蜂操祈看起来有些意外,她惊讶的轻掩嘴,一副像模像样的淑女吃惊的表情:“真没想到啊。罗银君居然会知道我的名字呢!”
我苦笑一声——很明显食蜂操祈这幅惊愕万分的模样是装出来的,而且这妮子不但丝毫不掩饰这一点,反而非常自然的说出了我的名字暗示我自己也是知道关于我的情报的,并以此予以反击...这算什么?情报方面的斗智斗勇?还是单纯的想给我一个警告说“不要妄想试探我”?
但是现在的我可没有心思和精力去考证食蜂操祈到底想做什么...不如说时间紧迫如现在,我更喜欢简单粗暴的方式而不是这样九转十八弯拐弯抹角的勾心斗角。
所以我明智的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说下去:“怎么常盘台的女王会有时间来光顾我的病房?御坂10031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