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少爷不是让我们一定要争得金汁玉露饮的售卖权吗。”怀菊一介女流,自然是一切都以少爷吩咐为主。
“可是我担心,那些无知之民,利于苟得,竞立高价,务相倾夺。我们如果一味追高,不为后日之计,可能为陷入两难境地。”
“你在担心什么,能简单点说吗?”怀菊眨巴着眼睛,示意自己根本不知他在所云什么。
萧望之无奈地笑了笑,随即换了一种浅显易懂的说辞:“我是担心,我们报了价,唐公子拿不出那么多钱。”
“这”怀菊略微知道,唐家现在拿不出太多的钱。
“为什么唐公子让我们出来竞买,却要以他人的名义,这明显是在和唐家划清界限。所以啊,我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
怀菊:“”
萧望之:“你分析啊,如果单纯的追高竞价,唐公子完全有理由可以自己出面呀,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再说你知道的,咱们大梁的买扑制度,如果恶意出价,拍而不认,故意扰乱正常竞拍,不但要佩服罚金,还会有牢狱之灾。”
怀菊:“这个,我想少爷自由打算,我们只需要奉命行事就行。”
萧望之:“奉命行事,我们也要知道奉什么命吧。”
怀菊从萧望之口中,听出了怪异,疑惑问道:“那你是怀疑少爷,故意要欺骗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