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静知早就在皇甫凌牵着慕容锦进来的那一刻变得寂静了，清亮的眼眸中是一片绝望的痛苦，耳边的耳饰却发出了璀璨的光芒。

他竟然真的这样来伤害自己

皇甫凌看了一眼楚静知，那双大大的眼瞳溢满了悲伤，仿佛已经达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他好想过去抱着她，只是现在的他只想要弄清楚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

“妈，你可以和她对质了！”

“皇甫凌，你放肆，我是你妈，你这样对我，你就不怕有报应吗？”皇甫夫人苍老的眼中冒着火花，声音也变得异常冷清，“我不会和她这种人说一句话，那样只会降低我的人格而已！”

“她这样的人？她是怎样的人？难道你就比她高贵，就可以那样对她吗？”皇甫凌冷峻的面容上是一抹失望的神色，他的声音中带着沉痛的味道，“妈，事到如今你为什么还不承认呢？”

楚静知静静地走到皇甫夫人面前，苍白无力的面孔上是一抹心痛的失望：“承认？承认什么？是不是妈妈承认了，你就要把妈妈送去坐牢？好为你心上人报仇？”

慕容锦自始至终都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抬头看他们，仿若她就是受害者般，她拉着皇甫凌的衣角小声地说道：“凌，算了，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追究起来也没意思，咱们不说了好不好？要是因为这件往事，破坏你和伯母的母子感情，我真是太不应该了！”

“怕什么？说出来啊！”皇甫凌按住她的肩头，眼眸黯然，似乎有冰冷的光芒散射出来，声音中有着不容拒绝的威慑力，“说”

慕容锦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眼睑上还挂着泪珠：“当时是伯母让我去那家咖啡馆的，可是我去了以后和伯母说了不到两句话，她就离开了，可她离开之后，有几个男人就围了上来，我喊伯母，她却装作没听见，我是那样的乞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