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闭眼忍痛的瞬间,该变哑就得少说话,哪怕保留于心那些话会让己肠穿肚烂。
那忍受痛苦别离的眼神,纠缠着一种十分不舍而迫于接受,携带着无限的期盼,很显然,她的表情看上去很痛苦,完全因为南功烈即将离别而融入寒冷静夜。
草原上的狂风,在静默中不断乱象刮起,时而唬声嘭鹤,时而如云轻游。
谁能想到?草原雪后的一弯新月,在午夜以后又似含羞一般,又似坚毅一般出现在了云块游浮的墨夜苍穹。
云块如幽灵一般的漂浮,是让时而出现又时而藏匿的浅淡月光浮荡人间。
就在南功烈刚往南走不一会,一大队清军骑兵就从凶猛北方出现,特木伦与其木格两兄妹看来已经凶多吉少,面对即将出现的危险,他们以为身处夜的冷冻环境下会处于安全之中,故而浑然不知。
特木伦无法安睡,从被窝爬出,盯着望着冷漠南方的妹妹,心间心情复杂说不出来,各种无奈透出各种遗憾,一片混乱的想法不知怎么去安。
想来想去,特木伦还是用自己的语言去安慰:“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汉人,不知为什么,对他,我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大哥只能奉劝你,他亦有家室,而且他始终是要回到中原的,你就当他是一场梦,忘了吧!”
其木格的无声摇头于无声的泪珠说明,她不愿接受这份情的注定无缘,以特木伦对妹妹的了解,她此时的想法也能猜个十有八九。
所以,特木伦接着说:“虽然……中原现在大部分地区已被清军掌握,可他的根依然牢固的扎在中原,他……可能已经成为你生命中的流星,要想开点,妹。”
其木格无话想说,只能咬着嘴唇沉默,或许!融化的雪能够代表她此时的心情。
谁知?特木伦刚想进屋,其木格开口说话了。
“大哥!草原现在如此混乱,你回去之后也是罪人之身,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呢?”
其木格话一落下,特木伦还未来得及思索,背后突然出现闪烁不明的成串的昏黄光照,两人赶紧回头仔细一瞧,糟糕!那是清军骑兵举着火把追来,可眼下无处可逃。
“快躲起来!”
虽然没有藏身的好位置,可下意识还是让特木伦拉着其木格躲入羊圈的干草堆之中。
谁能想到?
此羊圈早已没有关过羊,而是住着一头狼!
这头狼自幼被主人从荒山野岭带回,之前本来还有一头公狼,可随着它们在主人精心喂养下长大,而那头公狼不食熟食,漏出凶残本性,已被主人放去野外生存,而这头母狼,性格较为温顺,虽然主人也曾将它放置野外,可最后它还是选择回到羊圈。
在清军包围的帐篷外,多伦下马后,准备强行闯入他人睡宅,发现有不对劲之处,立马停下脚步。
这头狼的眼神看起来对突来的清军不是很友好,它可能随时随地都会暴跳如雷。
看着羊圈脸色正变红的那只狼,多伦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