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离搜查?”魏昭华皱着眉头说道,忍不住看向自己的手心,当初为了跳崖,推开须离的剑锋,原本自己的一双手都是要废了的,也多亏了鬼夫人才救了手,如今确是留下了伤疤,褪也褪不掉了。
晚秋点点头,有些担忧的说到,“须离和国师一直都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如今我们虽然逃了出来,但是国师如何,还是个未知数。”
此番状况,便是魏昭华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安慰晚秋。晚期和国师的关系匪浅,按照隋晨的性格,恐怕此时的国师就算是保住了性命,恐怕也已经是个残废了吧。
“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真的没有地方可以走的话,只有先出了京城,等到有机会的话,再回来也不迟。”沈措白开口说道,众人沉默不语,谁不知道那个时候已经迟了。按照隋晨的性子,但凡是一点不如意,都不会轻易地放过他们吧。
吃过点东西,又闲着说了几句。魏昭华和玄月才出了屋子,朝着自己的酒楼走去。
魏昭华坐在书桌前,心中思绪繁杂。事情发展的太快如今一点回头的余地都没有。不管是他们,还是隋晨自己。
“姐姐,”玄月在门口敲着门轻声的唤到,魏昭华缓了缓神,应了一声。
玄月端着手中的果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魏昭华一脸愁容的模样。轻声的叹了一口气,把水果摆在魏昭华的面前。
“我从店家那里拿了点水果上来,就知道姐姐心中烦闷,就当是解个闷,吃点水果吧。”
魏昭华淡淡的点点头,轻声的问道,“玄月,你觉得你们越王殿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今我们在外面颠沛流离,他在里面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风声吧,那么他会做些什么呢?”
玄月放下水果,仔细的想了想,过了一会才开口讲述着关于隋越的故事。
当初玄月刚刚刚跟在隋越的身边的时候,两个人很是投机,不管是做些什么,隋越都十分喜欢带着玄月。以至于当时的很多陪读公子对待玄月都是阴阳怪气的,但是隋越一心护着玄月,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大的问题。
一直到了有一天,先帝到隋越的母妃肖妃宫中坐着,两个人身边都没有带着侍候的人,此时的玄月和隋越正在玩着游戏,不知不觉的玄月就躲在了先帝和肖妃的殿外,把两个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连给我孩子一个太子的身份都不可以吗?难不成越儿在你的心里,还真的一直都比不过那个贱人的孩子!”
肖妃对着先帝大喊,先帝却始终都不肯回复一句话,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喝茶,但仍旧愁着一张脸,看着肖妃的眸子也多了几分不耐烦。
肖妃看到先帝的这
个模样,心中更是气愤,拿起手中的杯子就朝着地上摔去。
“皇上!你也知道那隋晨的心思有多么歹毒,现在我帮你除掉了他的母后,如今你却落井下石,若是隋越有一日真的知道了他母后真正的死因的话,哪里还有我和越儿的容身之所!”
“你够了!”先帝大叫一声,把手中的茶杯摔在桌子上,隐隐的有茶水洒在手上,仍旧不自知。只是怒目看着肖妃,眼中带了怒气,“朕宠爱你只是希望皇后收收脾气,不要再嚣张跋扈,你心思歹毒害死皇后不说!如今还要隋晨的皇位!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说什么!我得寸进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当初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让你在天下人面前对着你死去的发妻忏悔!”此时的肖妃已经接近疯狂,伸出手朝着先帝抓过来,先帝心中烦躁,一把把肖妃推到了一边,自己走了出去。
此时的玄月心中单纯,看到肖妃倒在地上急忙上去搀扶。肖妃本来伤心欲绝,看到面前的玄月,脸上的伤心变成了惊恐,忍不住抓着玄月的领子大声的说道,“你听到了多少!你听到了什么!说!给本宫说!”
玄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上前搀扶肖妃会变成这个样子,眼前的肖妃早就不是曾经端庄贤淑的模样,反而就好像是来自地狱的母夜叉一样,狠狠地掐着玄月的脖子,越来越紧。
索性这个时候隋越听见了响动,急忙朝着这边赶过来,从肖妃的手中救下玄月,把玄月牢牢的护在身后。肖妃看到隋越似乎清醒了许多,上前抱住隋越大声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