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5章 第十六点欢沁(1 / 2)重度痴迷首页

当听说余欢和祁北杨一同归国的消息时,祁洛铃激动的险些从沙发上摔下来:“真的啊?”

“什么时候回来?”

“太好了!”

得到回答之后下午还有钢琴老师授课她也不顾得了匆匆忙忙放下平板就往外走。苏昭华叫也叫不住她,无奈叹气:“这孩子。”

祁良意休息在家摘下了眼镜,笑:“看来洛铃是真的喜欢孟家那小姑娘。”

几人都见过余欢,不过没怎么长接触过祁北杨把那小姑娘看的比眼珠子还娇贵,藏着掖着的。

一想起先前祁北杨那副模样祁良意又好笑又好气:“也算是找到了他的克星。”

苏昭华想的到底比祁良意多:“希望大嫂能够想清楚。”

祁北杨的母亲姜珊,前不久还念着要让祁北杨和孟安再多见见呢。

祁良意轻笑:“她如果脑子清楚这么些年来也不会闹出这么多笑话来。”

虽说背后论人长短不好但这夫妻两个也觉着姜珊女士的做法不好祁北杨小的时候,姜珊对孩子漠不关心醉心社交从未过问过他的一点事情祁北杨一拖拖到了近三十岁还未成婚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和她肯定脱不了干系。

现在姜珊倒是急了一个接一个的给他介绍女友祁北杨同余欢这两人倒也算的上是门当户对吧,偏偏在几次家庭聚会上,姜珊直言讨厌余欢,不喜欢这么个姑娘。

一言以蔽之姜珊就是作啊。

祁洛铃才不懂大人世界的这些弯弯绕绕,她欢乐无比地去找了苏早苏早昨晚上睡的迟了,正睡的昏天黑地,一脸懵逼,被祁洛铃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听说祁北杨和余欢下午就要到霞照市之后,苏早也惊了惊:“怎么都没告诉我?”

祁北杨这次回来,只告诉了祁良意,完全没想到还有祁洛铃这么个行走的小话筒,他人还在飞机上,这些朋友全都知道了他要来的事情。

余欢这两天精神不振,总是犯困,在飞机上就一直在睡觉。

现在上了车,依旧在睡,眯着眼睛,蜷缩着身体枕着祁北杨的膝盖,盖了张薄薄的毛毯,像只猫。

孟老太爷并没有跟着回来。

归国之前,孟老太爷同祁北杨谈了许久,大抵是被他的坚持所打动,最后才松了口,同意余欢暂时住在他那边。

车子刚停稳,忠伯便迎了上来

当看到祁北杨小心翼翼抱着尚在沉睡的余欢下车时,忠伯踉跄一步,差点摔倒。

他险些以为,以前的那个祁北杨又回来了。

以往祁北杨带余欢出去玩,没少同现在一样,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回来。

从不假人之手,也不舍得叫醒她。

忠伯不清楚祁北杨和余欢之间近期又发生了什么,但瞧着自家先生这样爱若珍宝的模样,猜测事情应该还是在往好的那方面发展。

祁家给余欢特意准备了新的卧室,风格也是往清甜少女风那边走的,床上大大小小的玩偶几乎摆满,梳妆台更是怎么少女怎么来。

原本给余欢准备的那个衣帽间也重新做了修整,衣服也换了,不再是统一的长裙。有专门的人为余欢服务,定期会采购衣服、鞋帽以及首饰,每月的一号将东西送过来。

有些衣服,她可能永远都不会上身。

祁北杨轻手轻脚地将余欢放在床上。

她睡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他。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他笑着戳了戳她的脸颊,柔声哄:“接着睡吧。”

余欢哼了一声,因为困乏,还带着尾音,侧了侧脸,手垫在枕头下面,闭上了眼睛。

祁洛铃和苏早冲到祁家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余欢,倒是瞧见了神清气爽的祁北杨。

他的衬衫稍稍凌乱了些,苏早盯着那些褶皱看了半天。

祁洛铃咋咋呼呼:“欢欢姐呢?”

“正睡着呢。”

祁洛铃十分失望:“哦。”

天大地大,余欢最大。

要是她打扰了余欢的睡眠,指不定现在就会被祁北杨立刻给提溜出去。

她问:“你和欢欢姐这算是和好了吗?”

祁北杨反问:“你觉着呢?”

苏早笑了:“恭喜你啊二哥,终于得偿所愿。”

祁洛铃想的更多,眼巴巴地看着他:“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不等苏早回答,她自顾自地说开了:“不过你这么老了,结婚的话肯定会催你们生孩子的吧?欢欢姐跳舞跳得这么好,生孩子很影响她发展的。”

“那就别在你欢欢姐面前提这些,”祁北杨说,“她的腿受伤了。”

祁洛铃在国内,这几天一直被压着学习,还不知道这么一回事,短促地“啊”了一声。

她伤过腿,对此感同身受,慎重地点头。

而苏早想到了什么,笑容微敛,看着祁北杨。

手指握紧。

祁北杨平静无比:“不是我。”

苏早这才放下心来。

祁北杨淡淡说:“我还没有那么丧尽天良。”

苏早干笑两声。

她是陷入牛角尖了,总担心这又是二哥从中作梗其实祁北杨从未做过伤害她身体的事情。

余欢崴个脚他都紧张半天,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又使这些个小手段?

祈洛铃茫然不知:“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苏早笑:“没什么。”

或许是太累了,一直到了祁洛铃几人离开,余欢都还在睡觉。

祁北杨心里面不踏实,隔上个几分钟就过去看看小姑娘,每次都发现她还在睡。

安静极了。

他心里面有个近乎荒谬的念头,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她鼻息下,直到感受到她的呼吸,这才略微放了心。余欢一直睡到了晚上九点。

睡的时间太长,混混沌沌,她睁开眼睛,口干舌燥的,视线逐渐聚焦,看清了这粉粉嫩嫩的房间。

灯光温润,视线所及,全是陌生。

她沙哑地叫:“祁北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