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铺大炕,两个青年男女,互相都贪恋对方发热的身子,呼哧呼哧的战斗了一晚,到了清晨,两人才抱在一起死死的睡去。
马奋斗身子骨结实,十足的棒小伙,一直都承担着发动机的职责,他输出的动力全部传导在项美丽的身上,这一晚,多年未经过自然雨露滋润的她瘫软的身子差点没散了架,睡觉的时候连内衣内裤都忘了穿,就那么光溜溜的躺在马奋斗的怀里。
日上三竿,太阳都照屁股了,两个人还没有醒来。
隔壁的项大宝出院后,一天睡不着多少觉,早就醒了过来。
因为战斗过的房间里有一股子男女混合的味道,所以两个人睡觉前就把门开了一个缝,一时大意,睡前忘了关。
两个人相拥而眠的样子项大宝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要放在以前,他早就拿起扫把追着马奋斗打了,可现在他心里觉得对不起项美丽,又想马奋斗才二十岁,女儿也才不到三十,正是撒欢尥蹶子玩的时候,这要是棒打鸳鸯就有点太缺德了。
索性,他就装作没看见,反倒是替两个人关上了门,关门前还不忘再最后瞄两眼,就见马奋斗睡觉也不老实,两只手不停的在项美丽身上游走,叹了口气后,心情复杂的悄悄离去了。
“哈啊!”
大约上午十一点左右的时候,马奋斗先醒了过来,他伸了个懒腰,发现胸膛上面软绵绵的压着两团热乎乎的东西,他一动之下,项美丽也醒了过来。
“哎呀,小马,睡过头了。”
项美丽抬头一看,都十一点了,忽然想起昨晚门没挂,惊得她赶紧坐了起来,也不管身上啥也没穿,连滚带爬的朝门口奔了过去。
“咦?小马?是你把门关上的?”项美丽疑惑道。
马奋斗则一边起身一边揉着朦胧的眼睛,慢悠悠的说道:“没啊?不是你去关的吗?”
“坏了!一定是我爹替咱俩管的,哎呀!真是丢死人了,都怪你!”
项美丽也学会了撒娇,但事已至此,至少不是外人,而且项大宝早就默许了他俩在一起,所以想想也没什么,只是自己和男人私密的样子,居然被看光了,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美丽姐,怕什么?咱俩又没做亏心事,你没嫁,我未娶,做这种事光明正大,就算国家法律也没规定不让两个人未婚青年住在一起吧。”
“哎,我要是没结过婚多好,那样就能把清白的身子整个交给你。”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清白的,乖,别想那么多了,来,过来,让我再搂搂你。”
马奋斗朝项美丽挥了挥手。
“哎呀,都大白天了,还想那事,赶紧穿衣服,你不是说要回梨花沟吗?”
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后,项美丽做了点饭菜,一家里三个人才算吃上了上午饭。
三个人都是成年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
么,项大宝吃完饭,慢悠悠的拄着拐杖回了自己屋,马奋斗则从兜里拿出两千块钱递给了项美丽。
“美丽姐,大宝叔病了,也不能赚钱了,这点钱你先拿着。”
项美丽一看,红红的一沓钞票,赶紧推辞了起来。
“爹生病都从你那拿了很多钱,姐脸咋那么大?可不能收。”
“你是不是我的女人?是就赶紧拿着。”马奋斗扬起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