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四九城华家宅院内，才搞定自家的几位老太爷的华绫突然接到大洋对面的电话。

“你倒是真会挑时候，我这边刚刚处理好你就打电话来了。”

“嗯？这么说老爷子同意了？”

“同意了，这件事对华家不仅没有任何损失，还有不少收益，以你和我的关系，爷爷自然不会拒绝。

有爷爷帮我，那就只需要再搞定其他几位爷爷就可以了。”

“谢了，也替我谢谢老爷子，回头我再上门去亲自道谢。”

离开天朝，很多人脉都难以保留，华老爷子还愿意支持他，还是在不清楚他身上有太阴、地母两大血脉的情况下，平雅人心里非常感激。

只不过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华老爷子已经将他当成了未来的圣贤。

一个几岁的小孩子当众问出“你们有没有试过看片？”，并且用一种纯净的目光将收集来的片分级让华绫循序渐进地抵抗天理状态，保持人性至成年。

老爷子哪里能想到这是因为平雅人的脑海里藏着一整块硬盘，又因为小雅人没有长起来所以兴致缺缺的表现，只觉得他是个小小年纪就已经看透红尘的圣人胚子！

“你那边呢？现在是什么情况？”

“唉很麻烦。

我原以为死亡三魔女是要像上次那样，在东瀛掀起混乱而感悟法则而已，只要提前处理好就不会对我们的计划有影响。

可没想到，她们真正的目的是利用怪谈妖怪的融合特性打造外丹，以图突破金丹期抵达外域。”

华绫有些惊讶。

“怪谈妖怪可以成为外丹的素材？”

“具体的情况已经上报给反魔女联盟和学界了，按照联盟研究部、东瀛最高科研所和学界博士院的联合推理，可能性很高。

你也知道，依附于传闻的怪谈妖怪既没有一方天地的认可，也没有对应的根基心法，自身的能力全部来自人类对他们的臆想。

虽然威力强大，但却只是无根之萍，既没有成为神明的资格，也没有突破金丹期的可能。

但他们的身体特性却意外地很像那些金丹级神官祭祀的核心。

如果魔女能在对方主动融合的过程中，将某条法则写入怪谈妖怪身体里，再进行晋升，别说强行凝练外丹，直接晋升金丹的可能性也不小。”

“啧啧啧，这下东瀛怕是得乱起来了。”

各国完全可以用围剿魔女的名义“支援”东瀛，特别是联盟国对这种事最为上心，白头海雕跨过美洲在西欧肆虐几十年了。

“还好，不死魔女她们似乎卡在写入法则这一步上，即使完成了怪谈妖怪的遗愿，让被选中的妖怪放弃潜意识的抵抗，离完成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具体的资料估计没多久就会被发往各国，到时候你再自己看吧。”

“……不对。”

“嗯？”

“我记得你说过，怪谈妖怪的融合伴随着自我意志的丧失，基本等同死亡，对吧？”

“……你想问怪谈妖怪的目的？”

“嗯，除了被选中的三个，其他怪谈妖怪也在努力帮忙，他们没有理由这么拼命。”

“……你等会。”

平雅人的声音沉寂下来，随后电话里传来关门关窗、布置阵法的声音。

“呃……这是机密？”

“那倒不是，之后你肯定也能得到情报，只是我现在在对策局，不好把东瀛的丑事就这么公开地往外传。”

华绫立马化身吃瓜少女。

“怎么回事？”

“我抓完八尺女之后，又成功抓到了裂口女。

裂口女作为怪谈妖怪融合成功的案例之一，知道的事情很多。

原来怪谈组最初的那些高层，其实是人类修行者。

他们在暗地里策划了很多凶残的案子，引导怪谈妖怪的出现，并进行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