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戈回来时,顾遥已经睡下了。
二夫人守着他回来的时间,专门拦着人告状。
“那丫头你从哪里招上的,简直野蛮无礼至极!”
“你是沈府长房嫡子,这样的女子招进屋里,岂不是自堕身份,惹人笑柄!”
“你是不知,我好歹是这沈府的当家夫人,她竟然抬脚踹我,还踹了数次,这份委屈,戈儿你若不替我出气,我这个当家夫人的脸该往哪里搁!”
野蛮无礼?
“夫人怕不是有了臆症,阿遥不良于行,连路都走不了,如何能踹夫人?”
这胡言乱语的疯妇!
沈戈皱眉,二夫人这些年越发不像话了,睁眼说瞎话。
他的妹妹,除了受了刺激行为处事有些古怪,但是相当乖巧听话。
跟野蛮无礼完全不沾边。
“那小贱蹄子,把我踹跪了,可是一屋子里的人都见着的!”
二夫人只当是沈戈包庇,故意气她。
咬了咬牙道:“好,你不管,那就别怪我,好好教教她这沈府内院的规矩了!”
二夫人气冲冲离去。
一回去,便立刻放出风去。
说沈戈在外头惹了风流债,被小姑娘缠上了,那小姑娘粗鄙野蛮,相当不知礼数。
传到最后,变成:沈戈被人下药,搞大了人小姑娘的肚子,不得不把人带回了府。
“这么说,这沈府长房太太,岂不是要有主了?”
“也不知是谁家姑娘,这么豁得出去!”
“所以说,不怕姑娘不知礼,就怕脸皮不够厚啊!”
至于为什么没人怀疑是沈戈的主观行为实在是这些年,沈戈对所有企图碰瓷的姑娘们,避而远之。
准确的说,是对姑娘们避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