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欣慰的笑笑,将瓷瓶收入了虚境郑“怜儿姐姐的下落可找到了?”
宫北:“回夫人,王姐如今和寒王的侍卫容夏住在咸阳城南门附近的一个宅子里,一切都好。”
若儿:“都好我就放心了,你们继续去收集眼泪,我出宫一趟。”
宫北、申弓:“是。”
将两人带出宫,若儿便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来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宅院里。院中婢女来来往往,面挂着喜悦的笑。
“少爷真可爱。”
“夫人这回又添了位姐,乐坏老爷了。”
“这下男女总算齐了,真好呀,哈哈……”
“……”
房间内一个年轻夫人躺在床,脸色苍白,刚生产不久。男人则坐在床边紧握着她的手,喜眉梢。
一个男孩站在婴儿前面,同婢女着话。
若儿避开人来到此处,在门口望着那男孩许久,才催灵力将他们都定在原处。夜风轻轻拂过,吹起了她的发丝,此刻的她,仿佛是来索命的白无常。
若儿蹲在男孩面前抚了抚他的头,痛苦的呢喃:“和涟歌的声元不一样……抱歉,我会亲自带你去冥界的。”
着,她化来巧的蓄血瓶,将男孩的精血逼出,而后收入瓶中,又将他的魂魄取走,这才消失在房间里。
恢复自由后,男孩“咚”的一声倒在地,没了生息,身沾着些许蓝色花瓣。
婢女吓坏了,忙将他抱起来狠掐人中,“少爷,你怎么了少爷?别吓奴婢啊……”
“戚儿!”床边的夫妇也吓坏了,赶紧叫人去请大夫。
*
冒顿回到匈奴,还来不及休息便往那文的院子跑去,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贱人!你怎么会狠毒到如簇步?茗琉与你有仇吗?你为什么要害得她连死都不能全尸?啊?”
那文被打懵了,旁边的婢女也愣住了,都不敢劝阻。
冒顿一把掐指她的脖子,将她丢到了一丈外的墙:“老子就不该饶你,早该送你下地狱的!老子的孩子,深爱的女人,如今都被你害死了,你满意了吗?”
那文咬到舌头,流了一嘴血,哭了又笑:“有本事你杀了我啊!我做的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吗?如果你早点娶了我,你们怎么会有孩子?她又怎么会死?”
冒顿跑过去在她腹狠踹几脚,道:“死?你让老子这么痛苦,老子要你这辈子都比老子痛苦百倍!莫耶枢!”
莫耶枢探出脑袋看了看,而后跑进来。“贤王,有什么吩咐?”
冒顿咬牙切齿:“看着她,不准她出院子半步,还有,别让她死了。”
莫耶枢:“是。”
罢了,冒顿甩袖离去,撞了正要进门的鸾逸,直将他撞得往后退。“阿兄……”
冒顿蹙眉将他拉回来,道:“阿逸,你来这里干什么?”
鸾逸笑笑:“我听阿兄回来了,前院找你不见,就来那文阿嫂这看看,果然在这里。”
冒顿叹了口气:“阿逸,以后别再来了。”罢,他迈步就走。
鸾逸连忙追,却因步子太落下了不少距离。“阿兄,你生气了吗?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来了……”
冒顿:“我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