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什么?”
“令牌官印什么的,他作为官差免不了要带这些玩意出来办事的。”顾岑说完以后自己也跟着一怔,手指微微曲了一下,隐约有些无措地攥住了袖口。
不一会儿,花蔺果不其然从宋眠身上搜到了两块令牌,以及几份文书,还都是盖过玉玺的……
花蔺当时脸色就变了,他把东西还回去,转头严肃地跟顾岑说:“明日一早到了锦州就让他们走。”
“怎么了?”
“这人……咱们惹不起。”
顾岑感觉花蔺有点古怪,但她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只得点了头,让花蔺先把人拖回客房,她自己也回了房间。
这次躺下来以后,却全无困意。
宋眠对她说的那些话,还有花蔺的反应,都很奇怪。
顾岑并不傻,她只是觉得无端的烦躁,因为记忆是空白的,这让她哪怕感觉到不对劲,也无从思考。
翌日,天还未亮,顾岑就听到二层底下传来一阵哀嚎声,她胡乱披上衣衫,戴好面具,下去一看,昨夜醉酒的宋眠这会儿已经坐在一层那儿审问犯人。
“这位大人,你要审罪犯能不能下了船再找个地方审个够,大早上的吵死人了。”
宋眠回过头,看了顾岑一眼,“吵到你了吗?”
“你说呢?”
宋眠看着她顿了一顿,回过头,淡淡地对面前捆着的罪犯说道:“再叫出声,我就把你舌头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