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筝突然问破星:“离将大帝驾崩的时候您伤心吗?突然间心就缺少了一块的感觉?”
破星眼皮子都没动,想都不想道:“没樱”
厌筝道:“其实我也不懂,但是我觉得您没有真话,这种问题没有人能不假思索的立刻回答出来的,除非是假话。殿下的。”
破星翻了个白眼,没理厌筝,瞅了跪的乌压压一片的太医们,道:“起来吧,这几日用的着你们跪着的时候估计多着呢,都回太医院候着,好好歇歇,吩咐厮们回家多拿点换洗衣物。”
破星完便慢悠悠的背着手走了。
厌筝去找了好几个奶娘和嬷嬷来照顾白渡,又留下了一个太医守着,着人收拾了紫宸殿的偏殿,暂时安置银痕和白渡。
离世把自己关在寝殿里好几日,也不吃也不喝,连离殇也不见,银痕来辞行了几次,离世也没有同意,银痕从来没有出过宫,宫外的事情一概不懂,她带着一个都未满月的孩子能去哪里?
白渡就那样留在了皇宫里,刚开始的时候白渡常常半夜发烧,每日一到了垠汝去世的那个时辰就开始哭闹不止,太医们都整个驻扎在紫宸殿里。
几日后,许久没有出现在朝堂上的长公主殿下也开始每日按时上朝,帮着陛下处理国事,好像之前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长公主殿下又回来了,只不过隔几太医院的太医们就会去几趟冷情殿,给他们醉酒不醒的长公主殿下醒醒酒。
婆娑守了奈何桥上千上万年,看过人世间多少纠缠多少恩怨,已经见怪不怪,地藏在一旁抹着衣袖哭的不校
婆娑嫌弃她道:“至于吗?那个女子本就该死了,她这样做还能救整个白黎族的族人,算是死得其所,你哭个什么劲。”
地藏瞪她:“你还有心吗?多可怜啊,你不觉得他们很惨吗?”
婆娑道:“世间悲惨之事、悲惨之人从不少,你又不是没见过,哪能下大安大幸,这是命。要本神君,你也别管了这些破事了,由着去吧,还费那个心。”
地藏道:“你少来,别忽悠我,你已经答应了,你要做到。”
婆娑道:“本神君知道,不就看个孩子吗,放心,给你看的死死的,保证不让这逝沉清泪觉醒,一个豆丁点大的娃娃而已,不过本神君跟这孩子还挺有缘,生辰竟是一样。”
地藏心里一慌:“今日是中元节?”
婆娑点点头,伸出手来:“嗯,所以今日是本神君的生辰。”
地藏道:“做甚?”
婆娑道:“心里没点数吗?你都养的宠兽随主人,本神君的宠兽什么样你不知道吗?礼物。”
地藏:“……”
地藏道:“回头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