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揭陀被人顺手牵了羊,简直倒霉的不能再倒霉,人家贵霜起码还挥兵入过汉,他可倒好,只是撵出侵略者,却同贵霜落的一个下场!
屠杀收刮之后的大汉兵甲携带着数以万计的黄金珠宝便向西而去,那个方向不仅有大汉的战船,亦有还待屠的两座城!
灭两国的来的珍宝可不是小数目,只马车便多达数万,车队更是绵延数十里,若不是有大军在侧,谁敢这么高调的运送珍宝!
钵罗耶伽离摩揭陀并不远,当大军到了此地之后,其城池早已被赵云攻破,与其说是被赵云攻破,倒不如说是被摩揭陀攻破。因其离摩揭陀较近,贵霜的败落怎能不让其国主心生贪念,是在数月前拿下了钵罗耶伽,而赵云到此,加上其身后的精锐铁骑,居然让城中的摩揭陀兵甲以为是贵霜的强兵悍将,做惯了小弟的摩揭陀怎敢冲贵霜呲牙,因此赵云初来,此城边中门大开,直接选择了投降!
得知是这个情况,袁曹等人都满脸错愕,深深的怀疑摩揭陀国主要是知道自己费时费力得到的城池就这么拱手送敌,会不会气的连棺材板都镇压不住!
城破不是主要,敛财也不是主要,主要的是灭敌,即便是已经选择投降的!
赵云心善,不忍杀戮,可是曹操心不善,其他人都是取敌灭将兴奋,而他确是屠城兴奋!
一座长年被战争侵蚀的城池,即便有人又能有多少,是以只短短半个时辰,这座城池便被屠戮一空,而心满意足的曹操则收着珍馐继续前行!
与赵云所破的钵罗耶伽相比,邬阖衍那却仿佛世外桃源,其北乃万里黄沙,其南临温德亚山,除了东行钵罗耶伽,便只有西进明那加拉,不然只能步入黄沙,然而最重要的是这座城守着温德亚山,足可以自给自足,根本没必要行走万里到两城!
有道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当关羽从黄沙来到此城,其城中兵甲百姓皆持戈相对!
面对这种情况,关羽根本不与机会,而是绕道直奔温德亚山。黄沙并不是那么容易穿过的,缺水的关羽能兵临此地已经不容易,哪里还管什么战不战,若是不尽快寻得甘泉,不知又要有多少兵马倒下!
是以,当骑兵以数日功夫到达此地的时候,整座城焕然一新,没有一丝战火烧灼的痕迹!
望了望从黄沙走出的蹄印,吕布一面下令斥候向山中寻找关羽,一面出兵试探此城战力!
当关羽闻讯而来的时候,吕布已经让大军包围了城池,更发狠的让兵甲截断了山泉,若不是情况不允许,吕布都有心水淹此城!
而城中百姓见得敌军截断水源,顿时慌了,虽然遣兵甲出城夺水,可是面对数十万铁骑,他们只能大败而归!
见到敌兵仍旧咬牙守城,骑兵众将一点都不心急。
日升月落,转眼间三日便过,城中的饮水基本上断绝,守城的兵甲再也忍不住城下取水冲凉的诱惑,于是大开城门欲要决一死战!
在这个喘气都如饮火的季节,别说无水动兵了,就是有水也得思量,更何况,他们面对的还不是乌合之众,而是大汉精锐铁骑,出城而战,结果只能完败!
再次把敌人逼入城中,吕布便同数将等着敌人出城投降,可是还没等到投降的到来,却等到了嗜血的步兵!
百万旌旗招展,盖压了煌煌大日,惊的城中兵甲握不住长矛,吓的百姓闭门不出!
面对抢功的袁曹步兵,吕布破口大骂,奈何袁曹二人脸皮胜似城墙,根本不为所动!
遮天箭矢告诉了邬阖衍那中的人马,躲在炕头并不安全,同样逃不过死亡!
当滴血的马车从邬阖衍那走出的时候,庞大的贵霜彻底成为历史,彻底沦为一方地狱!
行至明那加拉城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十数日,面对这座黄沙城池,曹操亦没有手下留情,一直被安息攻不破的城池,在曹操的血令下瞬间土崩瓦解,只有残垣断壁诉说着此城的存在!
面对堆积如山的珍宝,这可苦了黄义,想要把这万余车的财富运至大汉,少不得来回数趟,看来阵前杀敌的愿望实现不了了!
洛阳皇宫。
刘宏看着新来的消息拍案叫绝,弓弩惊敌,战车开路,兵甲趁虚穿插进入杀戮,面对重甲骑兵,以象弩力抗,阻其势,后以陌刀行凶,简直不要太干脆!
身吸数口气,刘宏压下沸腾的鲜血笑着说到:“步兵逢城得破,骑兵转战千里,贵霜之事当不得忧,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哈哈哈哈……大汉能如此强横,皆众功劳!”
就在刘宏开怀大笑之时,一队染血骑兵闯进了洛阳城,不时便行至大汉宫门之外!
“报……”
看到龙牙卫闯入温德殿,刘宏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数息便冰寒一片!
“何事?”
“回皇上,强敌入侵并州,守将扎哈战死,刺史冒顿领残兵阻敌河口!”
闻言,朝中一片哗然,就是刘宏都多为不信,大汉目能所及之处,不管势力大小,皆被灭了个遍,哪里还有敌人,难不成会是安息兵马?
“着令兵入殿!”
龙牙卫退出温德殿后,不过十数息,一个铠甲破碎,伤口滴血的兵甲走了进来!
“朕问你,来犯之敌生得如何?”
“回皇上,金发碧眼,身材高大!”
闻言,刘宏郁闷了,这叫什么回答,大汉境内金发碧眼的人多了去了,单单一个西域都有半数!
就在刘宏左思右想的时候,阶下的李儒却开了口:“皇上可还记得漠北一战北匈奴携族北行吗?”
“你是说……这些人是北匈奴兵马?”
哪知李儒摇了摇头说到:“是否为北匈奴兵马暂且不提,据史书记载,极北之地有一族,与匈奴同宗,只不过秦前便北行寒地,故此才与匈奴有别!”
“何族?”
“丁令!”
听着陌生的名字,刘宏顿时一头雾水,他只知道鲜卑匈奴,康居大宛,至于丁令,他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