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瞧了一眼,心里合计道,还再洗下去?现在您见得了人吗?
“二奶奶,要不您把我之前给你配的药膏拿出来涂个两天试试?”
“什么叫试试?我要你拿出来快速治疗的办法来!”锦玉几乎在吼了。
“没有!”郎中摇头。
“什么?”
“二奶奶,我说没有,没有能够确保一定能治好的办法。”
“你什么意思!”锦玉急得快要发疯了。
“上次我就说过了,您那个药水我从来没见过,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再说,您虽然一直在涂那个药水,但也不能说您的脸就一定是因为那个药水,也许就是因为您吃了什么东西过敏呢!”郎中说。
“可是你上次还让我完全不要用那个药水了呢,现在怎么又说不一定是那药水的关系?”
“上一次说的是一种可能,这一次也是一种不能排除的可能……”
郎中话还没说完,就被采诗一下抢白过去,“您这是什么话?一次一种可能?闹了半天您就是在猜的是吗?”
“对呀,我就是在猜的呀!”郎中这次表现的毫不惧怕二奶奶了,因为他从采诗再一次偷偷摸摸的把他从后门带进来就知道了,她们,是很害怕这件事传出去的,即然这是个秘密,那他是不是就相当于握住了把柄啊?
所以,他完全不怕二奶奶的发火,她没法把他怎么样,她还怕惹恼了他把事情传出去呢。
“猜的?您是郎中啊,郎中治病怎么能靠猜呢?”采诗生气地质问道。
“对于二奶奶的脸,我没有什么办法,建议也就只有两条,一个是继续用药水洗脸,一个是涂药膏……”
“你……”锦玉指着郎中,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