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假期,这一次,毛是和大姐,还有花仨一起去的外婆家。
外公不在家里。外婆他和李队长几个人正在田地里面。
毛奇怪,:“家里又没有田土,外公他总去地里源头是做啥?”
“你们外公,你们还不知道?退休后,他有过真正休息的时候?”外婆笑笑,,“现在田土早分完了,队里又打上了原来养殖场的主意。晓得伐?”
在家里实在有些无聊,于是毛一个人去田间地头寻找外公。
这时候,地里的水稻已经成熟差不多,马上就要进入收割,进入一年中最农忙的季节。
乡间的路上,空气中弥散着一阵阵浓烈的稻谷清香,令人心醉。
走进稻田,秋的阳光照射下,每一颗稻穗都很饱满,像闪着金光的黄金项链。远远望去,稻田一片金黄,像铺了一层金色的地毯。
一阵轻风吹来,更像荡起了一层金色的波浪。整片整片田地上,一眼望不到边的沉甸甸黄澄橙的谷穗,翩翩舞蹈。稻穗飘散着丰收的芬芳,发出来“沙沙沙”的声音。
水稻是上海郊区种植面积最大的农作物,也是当时唯一主栽的粮食作物。
上海郊区的耕作制度,解放前,一般是一年一熟或两年三熟。解放后,随着生产关系的改变和生产力的发展,耕作制度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五十年代是改一年一熟或两年三熟为一年两熟和两年五熟的多熟制六十年代是更新水稻品种,逐步推广双季稻,七十年代是大力发展双季稻三熟制。
但是因为双季稻生长所需的热量条件深感不足,某些年份,一些症晚熟品种减产,甚至失收。热量条件欠佳秋季低温这个热量条件指标,农业气象上称作“寒露风”。所以后来上海郊区一般都是选种单季稻。
夏,新仓圩大队初步完成了联产承包责任制。总体来看,群众对田地的划分是比较满意的。
水田归了各家后,10多里,原来队里的果园等经济林地也随之承包到户,也都有了各自的归属。
另外,除了水源林、风景林以外,留有集体林地后,将全大队所有的林地为责任林和轮歇地,全部划定到农户。
土地分好后,又讨论分农具,分晒场等,都是民主协商,人人平等,但少数服从多数。风车,双轮车折价卖给队员,耕牛、打稻机大型农具则由几户队员协商着一起拼着买。曹家沟生产队的仓库屋也卖给了社员。
随后,各家农户与大队订立合同,明确大队与队员的责、权、利,合同一订五年不变,按约兑现,让群众真正尝到多劳多得的甜头。
土地承包到户后,农民一下子来了精神,升腾起了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