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位皇女,哪怕已经木已成舟,也不允许她退后,连说喜欢都这么傲气。
全琮微微躬身,做了个臣礼,隐蔽地把自己的情绪藏在夜色后,道:“臣已经有了妻子了,臣应当自重。”
换言之,他做为一个丈夫,理应为妻子保全自己。
静姝嗤笑,觉得世事真讽刺,她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人,宁愿过了议亲的年纪也也要等着她,没想到她错了,大错特错,全琮要是真有想娶的人,九九八十一难都会把那人娶回去。
她不在此之列。
这么想着,静姝心底喷涌出一股涩意,一股酸胀与一股失意,连带着,一向高傲的脸上都有了晦涩。
谢怡蕴眯眼去往,还没瞧出个所以然,就被保护欲强的全琮拉到身后。
她伸出半颗脑袋去望,全琮拢了拢她衣服的竖领,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来一个洁白的巧尖额头,上面裹了绫地嵌宝的珠子箍。谢怡蕴被全琮堵着,满含怒意地瞪过去,却被他巧妙避开,上次让她一个人面临静姝的刁难,全琮就怕了,这次一定要完完整整地把她护住了。
刚嫁为人妇的少女,还没有经历过后宅事务的洗练,纵使真实地表达怒气,可在旁人看来,可亲可爱的脸上怎么藏也藏不住娇媚,那么那么的明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