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怡蕴默不作声地把荷包拿下来,装进衣袖里,全琮要做全套的戏,她一概不认,只当从不知此事。
谢宋氏纳闷儿了,道:“蕴蕴,你收了?”
“谁看见我收了?”谢怡蕴高神在上,差点就指天发誓。
谢宋氏摇头,从小就知道她这个女儿无耻,没想到如今已经出神入化了,不由赞道:“我儿好魄力!”
谢怡蕴笑,一概不拒地将奉承收下。
对付不知廉耻的人,就要有非常的法子。
况且,被人当刀子使的滋味真腻味。
晚间,谢宋氏服侍谢大人入睡,说起白日在伯爵府的事,道:“老爷,我有一件事现在想起来心还突突跳得很,宣德侯府的二公子当着众人的面说要娶我们蕴蕴?”
“当真?”谢茂放下手里擦脸的帕子,问。
“当时他也不像多认真,可后来去后面吃酥酪,当着伯爵府的四姑娘说过一次,我们回来时,还派人送了吃食。”谢宋氏犹豫了一下,才沉了声气儿说,“食盒里放了全二公子贴身戴的荷包,你说吓人不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