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0章 欲擒故纵(1 / 1)亿万双宝:腹黑妈咪很抢手苏清月首页

第110章欲擒故纵

“时间不早了,你带着个孩子坐地铁也不安全,我送你们回去吧。”乔中天道。若是往常,苏清月必然会拒绝。她有能力处理的事情,从来不会麻烦别人。但现在,她实在是有心无力。脑子晕乎,胸也闷,还时不时恶心。这种情况带心柑去坐地铁,是对心柑的不负责任。没有拒绝,苏清月带心柑坐乔中天的车,回了家。乔中天放下苏清月母女,就调转车头离开。刚驶出小区上路,一辆布加迪轰鸣着油门呼啸而过,若不是乔中天及时踩了刹车,两车怕是要出事故。看着布加迪驶去的方向,乔中天眸中闪过一抹阴冷,踩下油门离开。苏清月从进了家门开始,就不舒服。胃腔里的翻涌带着生鱼片的冰冷,像把刀子一样,不停地搅着整个腹部。她怕吓着心柑,哄着她去公用洗手间洗澡,自己则跑进卧室的洗手间里,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起来。今晚所有吃的东西,全被吐了出来。最后没得吐了,就开始吐酸水。口腔里一片难言的苦涩,可吐了那么多,却还是胸闷。她瘫坐在马桶前,胸口疼得呼吸发紧。“妈妈,我的小黄鸭睡衣……”没找到心爱睡衣的心柑跑进来,一见妈妈的样子,一惊,爆炸头像小火箭一样冲到了妈妈身边。“妈妈,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心柑吓坏了,她从来没见过妈妈这个样子,一张脸怎么会惨白成这样?“妈妈你需要吃什么药,你告诉我,我去给你拿。我们赶紧吃药,吃药了就会好的,好不好?”女儿焦急的声音就在耳边,苏清月却觉得好遥远好遥远。她勉强攒了一丝力气,想抬手去摸摸心柑,告诉她,妈妈没事。可嘴刚张开,胸口猛地涌上一股腥热,她猝不及防地喷了一口鲜血出来。没能再说一个字,苏清月眼前一黑,人重重倒在了瓷砖地板上。心柑呆呆地,张着嘴定格了好几秒。直到她懵懂地抬手,擦了下脸上转凉的液体,在看到指间那抹刺眼的红时,“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妈妈!”自出生后就没怎么哭过的孩子,此刻眼泪汹涌的连脸上的血都被冲花。“妈妈?妈妈?”心柑拼命地晃着妈妈的身体,学着电视剧里的,去掐妈妈的人中。可是没用,妈妈紧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任她怎么喊,都一动不动。“妈妈你快醒醒!”心柑哭得唇瓣都变成了青紫,猛地想起什么,她起身跑向了客厅。小手表,刚才要洗澡时被摘了下来,心柑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拿起小手表要拨打电话。她只知道她要求救。可是为什么没有信号?往常左上角的五条竖线,为什么没有了?还有那个“”的标志,去哪里了?心柑越急越乱了方寸,她抹着泪,又去找妈妈的手机。从妈妈包里拿出手机,四分五裂的屏幕玻璃都缺了好几块。心柑使劲的按,可是没有反应。一片黑屏,什么反应都没有。没有!妈妈!妈妈!心柑起来,要跑回去看看妈妈怎么样。穿越客厅时,对面秋园的灯火通明,映入眼帘。哥哥……像是漂浮在海里的溺水之人终于找到了那块浮木,心柑扔下手机和手表,拔腿就跑。电梯停在负一楼。心柑不停地按着向下键,可是电梯迟迟没有反应。她不能再等!她的妈妈,还在那里等着她,她不能再浪费任何时间。紧握着拳头,心柑冲进了楼梯间。16楼的高度,32段的阶梯,心柑恨不得用直接坠落的速度,往下冲。“嘭!”不小心踩空了阶梯,又没来得及抓牢扶手,心柑小小的身子骨碌碌顺着台阶滚了下去。虽然才三四阶,但就这么短短几秒钟,膝盖,手心,额头,都擦出了血丝。心柑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才熬过那阵疼。楼梯间的感应灯忽明忽灭,心柑用力的咳嗽几声,暗下去的灯又亮了起来。重新爬起来,小手胡乱抹一把额头上的血,爆炸头再次一颠一颤地往楼下冲,嘴里念着:“世界上是没有鬼的,没有鬼的,只有做过坏事的人才怕鬼的,小心柑是好人,小心柑不怕鬼。”心柑一边念,细小的声音一边发抖,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走楼梯间真的会害。额头的血流进了眼睛,膝盖也火辣辣的,弯一次腿,细小的骨头,断了似的疼。扑通!又是一跤。沥青路再平坦,孩童稚嫩的皮肤擦在上面,也瞬间鲜血淋漓。膝盖本就有伤,这次一摔,整个膝盖血肉模糊,血瞬间就流了一小腿。心柑疼地呼吸都发抖了,可她还是晃晃悠悠地爬起来,一想到妈妈吐了很多血,她就怕妈妈会死,什么也顾不得了,哪怕一瘸一拐,也依然让自己跑到飞快。秋园就在眼前。大门紧闭,连四大护法都没了声音。心柑一口气扑在门上,小手紧紧抓着栅栏,高大的铁门竟被她晃得咣咣响。“哥哥!白叔叔!快救救我妈妈!快救救她!”四大护法听到声音,一个接一个地跑出来。看到心柑的样子,一个个在门里急得甩着尾巴转,恨不得钻出栅栏跑到心柑身边。最后还是护国抬起四条腿朝别墅跑去。其余三条留在原地陪着心柑,时不时伸舌头舔舔心柑没受伤的手背,时不时朝别墅方向使劲狂吠。于尉听到了外面的吵闹,视频里一看,大惊失色。“少爷。”他半点不敢耽误地冲向客厅,“心柑在外面,好像找你有什么急事。”白承允从回来后就坐在客厅沙发上,到现在没动一下。此时,听到心柑的名字,苏清月临走时那看他的眼神,又冲入脑海中。刚才一副刚正不阿不容侵犯的姿态和他尘归尘土归土,现在又让爆炸头来做什么?这种欲擒故纵,苏清月玩不腻,他都看腻了。白承允闭上眼睛,声音冷的像冰块掷在地上,“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