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寡妇脸色蓦然煞白,紧紧握住秀儿的小手。
这三个男子的声音,她只认识其中一个,而这声音就是总在村子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孙小六。
说起来,这孙小六是她丈夫的族弟,在她丈夫在世时,这孙小六到没对她怎么样,还总格外亲切的喊她嫂子。
可自从丈夫后,孙小六有事没事就过来嘘寒问暖,帮她担柴挑水,当时,孙寡妇只以为孙小六是个好人,可怜她这个未亡人。
可直到一天夜里,孙小六竟然翻墙,想对她图谋不轨,那时,秀儿还只是嗷嗷待哺的婴儿,她情急之下,寻到一把剪刀不要命的朝孙小六刺去。
正所谓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愣是将孙小六给吓跑了。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孙小六居然上门道歉,说昨夜喝醉了,做了糊涂的事,请求孙寡妇的原谅。
可孙寡妇哪里会相信孙小六的话,还让孙小六以后别来她家了,不然她就会将昨夜的事情捅出来。
孙小六见这些日子徒劳无功,顿时原形毕露,和孙寡妇将事情摊开说,还污言秽语,骂孙寡妇又不是黄花闺女,装什么清纯啊,他愿意娶孙寡妇,那是孙寡妇的荣幸。
当时,孙寡妇气得拿起扫把,将孙小六撵出门去。
之后,那就更不用说了。
孙小六常常背地里污蔑她,说秀儿并不是孙家的种,而是她和野男人的野种。
不仅如此,孙小六明目张胆出言调戏她,还总带着一些猪朋狗友用肮脏的嘴脸对她指指点点。
那时,是她最艰苦的日子,村子里满是她的流言蜚语,面对别人说三道四,若不是当时秀儿还还需要人养,那时她真的会坚持不住,走到河边寻短见。
“娘,外面怎么会有人?”秀儿感受到孙寡妇握住她的手微微颤抖,仿佛很恐惧般,她心里不禁也慌了,尽管她年幼,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外面三个人这么晚翻墙进来,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人。
孙寡妇将食指放在唇前,做出静声的手势,低声道:“别怕,有娘在!娘会保护好你的!”
由于那时她被夫家赶出门,王青阳见她可怜,将她母女两安排在村子北面一处偏僻年久未修的茅屋,周围并没有左邻右侧,距离较近的人家也有数百步的距离。
“汪汪!”孙寡妇能感觉得出小黄就在门口龇牙咧嘴的狂叫,好似不让外面的人进来般。
“快将这条狗解决了,不然将村子人喊来就不妙了!”忽然,外面再次传来孙小六的声音。
“刚好过来时,我带了把bishu。你们给我压住这条狗,我来宰了它!”
孙寡妇心里一提,秀儿小声道:“娘,小黄该不会有事吧?”
孙寡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孙小六有三个人,别小看孙小六,孙小六虽说在村里是个游走好闲的二流子,但平时好勇斗狠,听说还打死过人,而小黄就只有一个,而且对方还有bishu。
“啊!”忽然,一声惨叫传出,“我的腿!快给我宰了这条狗。”
“不行,这条狗太快了!”
“不要过来啊”
外面蓦然传来一阵混乱嘈杂的惨叫大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