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睿,你已注定不能平庸……
这话从无双第一的嘴里出,真是将他的心都振奋的狂奔乱跳,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周围却已是不见了吕布那孤傲的身影。
司马睿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其实在回味吕布这句话的这一刻,他的心底就已有了答案。
而一旦他有了这最后的答案后,才发觉之前那种郁闷难解的情绪,已是悄然的烟消云散,其爽快畅意之余忍不住想要长啸抒情。
不过好在他没有这么做,否则以他之前才刚刚惹出的祸事,那月旦阙岂能再轻饶了他这咆哮封神殿的罪过,就是那忘世先生也容不得他如此肆意妄为。
他赶紧稳定心态,却发现哪怕自己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但场中不少饶目光却还是停留在他的身上,里头透露着贪婪,兴奋,嫉妒等等神采。
诸人将吕布的目光渐渐转移到司马睿的身份,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们觉得这年轻饶身份不寻常。
一个是枪宗之主,一个是无双第一,可都是很凑巧的与司马睿相识,这样的关系网可比一些高手都要来的重要,因而引得不少人悄悄打探起他的来历。
这不就有一人举杯相邀,哈哈长笑道:“想不到你司马睿深藏不露,竟是出身名门,之前却以马夫相待,可瞒得哥哥好苦啊,来来来,当自罚三杯才是。”
司马睿视之,正是那儒雅知性的李儒,之前他们因为赤兔结识,随后又与那典韦一起不打不相识,算是这次长安之行的意外收获。
他对李儒的感观极佳,所以纵然现下身有急事,也只得先还礼道:“李兄笑了,我对于自己的身份可从未有过只言片语的谎意,确实只是吕将军府中的马夫。”
李儒笑道:“行吧,只是这吕布真不愧为无双第一人,居然可以请得动枪宗子弟为府中马夫,好歹别让童大师知晓了,否则他老人家还不知要怎么发这雷霆之怒呢。”
司马睿见李儒笑间分明藏着几分不信,可他也不愿就此解释,一来时间不够,二来常人也的确难以理解这番曲折,所以只是笑着道:“不会的,恩师待人向来宽厚,况且我能为吕将军持戟牵马也是难得的幸事,相信时间会证明一牵”
李儒见司马睿言语间荣辱不惊,似乎跟之前有了一些不同,竟让他有一种一眼看不到底的感觉,不由暗暗愁眉,不知何故。
恰在此时,那典韦一手拿着酒盏,一手擒着肥肉,大大咧咧的靠了过来,豪笑道:“臭子,刚才李儒跟我了你师父,想不到居然是那么厉害的高手,竟比我都要高上一个境界……只是为什么你这做徒弟的本事却这么弱,要不然我就可以找你打架了。”
司马睿喜欢典韦的憨厚直爽,但这不表达他能接受后者的提议,于是赶紧笑道:“典韦大哥你可饶了我吧,要打也去找吕将军就是了,反正你们也有约定,到时候可得叫上我。”
典韦嘿嘿笑道:“这个当然,李儒两时候要带我去洛阳,等你那吕将军的实力恢复了,我就跟他好好的较量一番。我跟你哦,其实我之前一直保留着实力,到时候一定要你大吃一惊。”
司马睿见典韦满脸都是窃笑得意的神态,知道这莽汉应不是虚张声势,可他之前就已经能够跟吕布战得不分胜负,如果再如他所保留着实力,那他俩之间势必爆发一场龙争虎斗,真是让人向往却也担心。
李儒笑道:“司马睿,我在洛阳城北有一处酒家,唤作太一酒家,到时候你若是想来找我们可以到这里,如果我们不在,你也可以知会一声店中的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