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倒下把先和尚吓了一跳,一个小碎步跳了过去,掐住马脖子发现心跳依旧强劲,只是寻常晕过去而已放下心来,呼喊许仙过去照顾,回头再看猴子依旧矗在地上一言不发,火冒三丈跳脚对他说话。
“猴子,你倒是表个态啊,你要是涛声依旧打算重新回老路,师傅我也拦不住,最多大家散伙,各奔东西。你要是不想重坠魔道,再入黑灰,咱们几人各怀鬼胎,便有说有笑的把剩西天去大戏演完,最后爱咋咋地…傻瓜,表个态啊”。
听到和尚的问,猴子一头黄毛更耷拉下来了,白小溜见和尚搅局,自己把兵器猛地在地上顿了一下,收住,继续劝诱猴子。
“猴子,你忘了被压在五指狱下的五百年了?先不说你自己怎么样,能偷偷去看你的,甚至营救你的老朋友,全部被抓住,死的死残的残。你如今倒好,忘了过去苦痛,反替仇家打起长工来了,你摸摸心口对得起谁?”
“还赶紧过来,按照我的话作了,大家好朋友到永久,动手啊!”看猴子继续墨迹的呆样,白小溜觉得帮他推一程吧,这般扭扭捏捏搞到什么时候去。
只见这妖怪举起钢叉,半空里挽了一个漂亮的枪花,冲着和尚得大脑袋猛扎了过来。
和尚一看妖怪动手了,抄起双刀往空中一架,只听咔嚓一声两片刀跟纸糊的一样打中间断成两截。
再看和尚可是倒大霉了,毕竟他现在就是个寻常肉身包裹的丸子,能有什么大力气使出来,这钢叉带的力气重约千斤,连着自己犹如受了一锤。
那和尚已经是胸腔内血海翻腾,强忍着牙关站着,嘴巴里蹦出几个字:“这兵刃好猛……”,白小溜听到也啧啧称奇:“没想到啊,你这和尚能完完整整接我一叉,可以的可以的,你说这兵器好,嘿嘿……这兵器叫…”。
没等妖怪说完,猴子终于从石化状态恢复回来接上:“这兵器叫退银三刃钢叉,朱缸裂当银河习管的时候收集陨星精华给我,我偷偷去牛鼻子老器房一锤一锤锻出来的”。
这番话听得和尚一阵头晕,好吗,心想你跟这妖怪究竟是啥关系,看来也不是朋友那么简单的事,黑历史很隐蔽啊。想着想着心口压不住,一口血噗的喷了出来,可怜徐仙正在给白马浇水催醒,一看和尚这样,又着急跑了过来给和尚顺胸口堵漏。
猴子看了和尚受伤也是不动手动嘴,他背对着白小溜跟和尚说:“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疑问,我自然会告诉你听,他…”,猴子指了指妖怪:“他…他是我干儿子,这一身的好本事…也都是我传给他的”。
和尚和徐仙听完就傻了,这怎么玩?菩萨事先也没说起过有这么一出啊,猴儿是爹,眼前站着他的儿,口说是干的……世道如此,这也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