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阁主继续道:“从他们的衣着打扮来看,这些人皆是身着兵甲,手持大刀、长枪,作战之时很有默契,不像是临时发起,更像是长久作战配合的军队!我怀疑是此次战事是有军队参与其中,应该和木牛斋背后的势力脱不了干系!”
闻言,葛平波眼睛一亮,微微动了神。
沉声道:“若是如此的话,葛某倒还真知道有一种功法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几人斜首望去,目光纷纷停留在葛平波身,颇为期待。
待葛平波小心谨慎的四顾一番,才听他神秘道:“庸平王!”
几人脸色一震,皆是想起了什么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
有人反驳道:“不可能!庸平王坐镇边陲之地,忙着与他国宵小四处征战,哪里有心思伸手到这千里之外!”
其他人点点头,心中也同样不相信是庸平王在搞鬼。
因为庸平王本身就不是一个贪图地位和财物的人,向来对这方面的事情不屑插手。
不然,立国之后他大可以坐镇后方,派人把守边陲。自己可以封王、封地,安享晚年,何必一直奔杀在外,等到魏无垠补封他一个庸平王的称号呢?
这时,又有人问了:“那……倘若对方不是庸平王的人,自然也不会是魏无垠的人了。如此说来,抛开他们俩之外,还有什么人会掌管一众兵客?”
众人,沉默了。
抛开他们俩不算的话,众人还真不知道有谁能够掌管如此多的兵客。
葛平波朝苍山阁阁主问道:“方阁主,你刚刚说木牛斋,是何意?”
“葛帮主不问俗世,可能少有听闻。”
方阁主干笑一声,轻声道:“早在月许前,平元城遭遇大规模的洪灾,当时各个门派、帮会皆是补给空虚、后备无力的情况,关键时刻,是木牛斋送来大量物资为大家争取了足够的时间,这才来得及从外面采购补给,等到临城的支援。”
“当时,木牛斋的身边出现了许多兵客,我等在那时便猜测,木牛斋的背后是不是有某个势力在推波助澜,想要扶持他一把。”
“却不想在那之后,木牛斋又忽然销声匿迹起来,实在是让人费解。”
说到这,方阁主停了下来。
葛平波垂首沉思,同样是想不通这些。
他并不比别人精明多少,只是武艺略微胜人一筹,是平元城几十家帮会里,唯一的一位出尘期强者!
不知不觉中,话题渐渐偏转。
一人及时悬崖勒马,提醒道:“不说这些了,先顾着眼前吧。一万多名气定期武客突然出现,想必外围的战事很快就会结束,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打到我们眼前,到时候我们该怎么办?原计划还要不要执行?”
那姓熊的男子毛毛草草道:“执行?怎么执行?人家打门来了,咱们自然是要看好自家大门啊,不然我们夺下了气劲宗,他们又夺下我们的地盘,这有什么意思?”
风烈帮帮主不屑一哼,接话道:“照你这么说,咱们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那不然你还能怎样?你风烈帮弟子厉害,去跟他们打呗,我反正不舍得让他们送死。”
众人吵吵闹闹,谁都听不进去谁的。
没办法,平时大家本就彼此不服气,若不是有狂刀门这个金主在里面进行调和,几家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只动口不动手。
如今胡源不在,会议瞬间乱了套,有保守的,有激进的,有人愿意去探查对方的意图,又有人觉得这样是不是冒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