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蓝裙女子面无表情赏了明溪两个字。
说完这两个字,她再也懒得理会这一屋子的俗人,转身就离开了小酒馆。
这位蓝裙女子虽然连骂起人来也是云淡风轻,可酒馆里的那一票禽兽听到她说话,却都愣住了。
他们都以为这位腰挎柳叶刀的女侠是个聋子,根本听不见他们说话,所以他们刚才说话才这般放肆。
结果闹了半天人家根本就不聋啊。
这位蓝衣女子就是骂人也感觉不到脸上有情感波动,而且她说完转身就走了。可是见到这女子离开了酒馆,明溪与翠花脸上仍是大写的尴尬。
尤其是那位禽兽明溪,想起自己刚才那篇关于女人的长篇大论,还有他那篇“骑马女人碰不得”的神论,他臊得脸通红,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这都啥事儿啊!
唐棠懒得再里屋里的两个禽兽,独自一人走出酒馆。
翠花见唐棠说走就走,他赶紧冲出酒馆跟上唐棠,左手一只烧鸡、右手一只肘子,赶紧冲出酒馆去追他。
“糖糖!糖糖!”翠花朝着唐棠追上去,也不顾嘴上的满嘴肥油了。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跟屁虫。
那位明溪也从酒馆里追出来,跟着唐棠去找客栈了。
留下可怜的明溪独自在秋风中凌乱
夜幕很快降临。
在一家临街的客栈当中,翠花早早地上了床,望着临床仍在油灯下看书的唐棠,他弱弱对唐棠道:“糖糖,我觉得咱们白天那样对明小三,有点儿不太”
“有点什么?”唐棠眉毛一道:“有点太不近人情?”
翠花没有说话,可不说话也就等于是默认了。
看到翠花表情,唐棠面无表情道:“你和他很熟?”
“还行啊”翠花实诚道。
“还行?你知道他是男是女?”
“男的”老老实实回答道。
“那你知道他胸围多少?臀围多少?”
翠花:。。
“你知道他喜欢在上边还是在下边?”
翠花:。。
“翠花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打两个句号!”唐棠见翠花完全给那个名叫明溪的家伙给带歪了,终于忍不住咬牙切齿道。
翠花:。。
唐棠看到翠花表情,一拍脑袋,把手里书往床上一扔,用被子把头一蒙,管他那些是与非,星斗满天人睡矣。
翠花见唐棠倒头就睡,也爬上了屋里另外一张床上躺下休息了
及至半夜,唐棠突然觉得屋子里的温度骤然降低了不少。
他朦朦胧胧感觉屋外似乎有什么东西朝着自己的屋子飘荡过来,赶紧强行挣脱梦魇,眯着眼睛朝门的方向望去。只见门外似乎有一道身影飘飘荡荡,最后竟视唐棠的屋门于无物,穿透房门进了屋里!
唐棠突然感觉屋里芳香扑鼻,那种香气,竟和雁门大战之前,他在洛阳城里闻到的牡丹香味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