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斗篷的脾气相较于其他四个人来说更为暴躁一些,他听到了鲜一扬这种大不敬的话,顿时暴跳如雷。“你这信口雌黄的黄毛小子,敢不敢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鲜一扬瞥了他一眼,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你让我说,我便说,你算老几啊!”
五斗篷气得浑身颤抖,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四斗篷性情比较温和,他拉了拉铁链,示意五斗篷不要太过于激动。
大斗篷见状,对鲜一扬说:“小子,做人,话不要说得太满。我们这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是人迹罕至,你来我们这里一定是有事相求吧?如果得罪了我们,恐怕对你也有不利吧?”
鲜一扬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向他们拱手道歉,说:“是晚辈鲜一扬失礼了,还请各位前辈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晚辈计较。”
听到他的姓名,五个人突然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鲜一扬的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我又说错什么了?
这姓“鲜”的和“鲜家”,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是在达成某种默契。最后二斗篷问:“你也是鲜家的人?”
嗯?这是什么意思?鲜一扬在心里盘算起了小九九。
五斗篷怒气冲冲的说:“鲜家的人,我们不管,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我们不会帮你的!”
二斗篷却说:“老五,别这样,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说,我们不是已经报过仇了吗?”
大斗篷和四斗篷也是这样劝他的。就连一直闷不做声,快要睡着了的三斗篷也着如此劝他。
“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气性这么大呢?”
五斗篷气愤得将铁链子甩得“哗哗”作响,说道:“当初就是因为鲜家的那个小丫头使诈,咱们五个才被锁在这里这么多年,如若不然,还不知道谁输输赢呢!现在他们鲜家的人有事求到了我们头上,难道我还不该生气吗!”
三斗篷打了个哈欠,说:“就算是这样,我们把上一个来的人伤成了那样,不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吗?”
“他一条命而已,怎么能抵得了我们五个人被囚禁的这多少年的岁月!”五斗篷越说越生气,他身边的花也都因为感染了他的愤怒而左右摇曳不止。
人命关天,他说的是人话吗!鲜一扬心里感到不高兴,暗暗地咒骂了他一句:活该你被锁在这里!就你这思想觉悟,再锁你多少年都不为过!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却不能说出口,要不然他真的害怕这个气性很大的五斗篷会被自己给气死。
大斗篷眼中是有正经事的,他问鲜一扬:“你找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鲜一扬说:“我是根据耳神的指引,特地到这里来拜访五位前辈,希望五位前辈指引晚辈拿到药引。”
“耳神?”三斗篷疑惑地说,“什么耳神?”
不待鲜一扬回答,大斗篷就跟他解释说:“耳神啊,就是那个一天到晚抱着个丑死了的木头疙瘩不放的那个家伙。”
“哦,是他啊。”三斗篷恍然大悟。
嗯?他们之间都是这样交流的?听起来他们和耳神挺熟悉的。难道他们认识?鲜一扬被这些“老年人”的交际圈搞得有些头晕。
大斗篷问:“他让你来找什么药引?”
鲜一扬规规矩矩的将耳神给的纸条拿了出来,“这就是……”
话还没有说完,一阵风吹来,他手中的纸条就好像被什么力量所牵引,自己飘到了半空中,在花海上打了个转,然后飞向了大斗篷,轻轻的落在了他向前伸出的手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