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三人来到一间僻静的雅间内,小二已经泡上了一壶好茶,三人落座没多久,说书人就一脸笑容的走了进来。
说书人踏入雅间中,先朝着三人鞠身抱拳行礼道:“三位,小人王振,恐三位要小人说的故事长了些,不知三位能否赏个座?”
“请坐。”
乞寒点头,把一凳子拿起,送到了说书人面前,而对方连声道谢后便坐下来了。
乞寒回到座上后,便立刻开口问道:“不知你能否讲一下江上流在洛阳的事情,讲细些,拜托了。”
说书人到也是干净利落,什么也不问,也没有多余的话。
他只是淡淡一笑,点头道:“明白了。”
说罢,说书人就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这江上流啊,明白点的,都知道他是从洛阳乞儿帮出来的,可这些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江上流在来到洛阳前,可是位名门子弟。
“您可别怪我说的久,可您要了解的细点,那这事还要从四十年前说起……
“泉州有个陈家,从上三代数起,那一直都是泉州兵马总教头,那时的家主陈关淌尤善拳法,自父亲手中接过了教头一职后,一直尽心尽力,老天爷也眷顾他,他的夫人给他生了个儿子,没两年又给他生了个女儿。
“可这好日子没过多久,陈关淌就发现了一个足矣至他全家老小于死地的秘密,结果就是假传圣旨!先斩后奏!抄家那夜,陈家黑烟如龙升腾,满天火光照的夜如白昼一般,陈关淌那不甘的冤屈声响彻了整个陈家。
“不过万幸的是,他那仅三岁的儿子和女儿在他一个相熟的兵卒的帮助下随母亲逃出了泉州,可没过多久,母亲也病死在了投奔他人的路上,这二人便被途径路过的一老人收养,那老人也没撑几年便病死了,年仅八岁的,连名字都还没有的陈家兄妹,被路过的一个赶车的给养了一阵子,带到了洛阳,交给了一个叫方进贤的人。”
此时白玉盘与齐婉清二人听的入迷,乞寒也越发想知道江上流在洛阳这里到底经历过什么。
可说书人却停下了,他咳嗽了几声说道:“咳咳,三位能否赏杯茶水润润嗓子。”
“好嘞,马上给你。”
齐婉清离茶水最近,她手脚麻利的把壶拿起,到了满满的一杯茶,接着马上站起身来送来过去。
说书人笑脸想迎,接过茶水满满的饮了一口,满足的说道:“哎呀,三位不愧是贵客啊,这金掌柜藏了这么久的好茶,都给三位上上了,小人也是沾了三位的光啊,有机会一定报答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