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茹无法理解这些当权者的心思,更无法明白他们的心,为什么非要复国,这样平平淡淡地活着不是更好。
“玉茹,我明白你心里的想法,其实我也不喜欢那种血腥的日子。可是我是梁王朝的后代,这是我的责使命,也是他们的心愿。”梁靳无奈的笑道。
“理解!”
“属下见过太子!”
“格桑,谷里没有发生什么吧?”
“回禀太子,谷里一切多好,就是…”
“她又做什么?”
“秦小姐,昨夜跳河了。”
“然后呢?”
“直到今天早晨才发现的,现在在昏迷状态,太子是否要去看看?”
“玉茹,你刚来谷里,让你见笑了。”
“没事,刚好我也是医者,随你去看看吧!”
“辛苦了!”
聂玉茹皱皱眉头,显然房间的主人,是个极度占有欲,却缺乏爱的人。
“老臣见过太子!”
“秦先生,怎么样了?”梁靳的脸上有一丝丝的不耐烦。
“回禀太子,小女任性了!”
“嗯!”
“这位是?”
“哦,先生给你引荐一下,这位是聂郡主。”
“聂郡主?聂王府的郡主,老朽见过郡主!”
“先生客气了,晚辈见过先生。”
“郡主折煞老朽了。”
“先生,我可以给小姐看看吗?”
“当然,郡主请!”
入目的是一张惨白的脸,不过看起来长得很张扬,应该是一个很刚烈的女孩。
“你是谁?”聂玉茹的手刚刚搭上。
“医者!”
“医者长成这样,可是难患者的福音啊!”女子讥讽道。
“秦雅儿,你怎么回事?”
“先生,无妨!”
梁靳脸色铁黑的上前,“秦雅儿,简直不知好歹,既然说话都是这样的理直气壮,那就说明没有什么事情嘛!”
“太子恕罪!”
“玉茹,今天忙了一天,我们走吧!”
“嗯!”
“靳哥哥,这个女人是谁?”
“雅儿!”
“爹爹,你看看靳哥哥,他就知道气我。”秦雅儿再次撒泼。
“雅儿,在这样爹爹要生气了!”
“靳哥哥,如果不是我爹爹,你觉得你的复国有望吗?”秦雅儿口不择言。
“秦雅儿!太子恕罪!”秦先生惊慌失措地跪下。
梁靳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地望着,望的眼前的人心惊肉跳。
“其实我不喜欢什么复国,只是想和自己爱的人,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至于复国,是你们的心愿,不是我的。”两靳说完抓起聂玉茹的手出了门。
“怎么回事?”一阵电击中的感觉,聂玉茹心里烦躁起来。
“好了,怎么了吗?”
“玉茹,我是不是错了,有时候真的想隐居山林。”梁靳心中有着深深的无力感。
“梁靳,人活着总是要有目标的,男人理当如此。”聂玉茹摇摇头。
“可是这样的话会死人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不是我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