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着佩戴,应也算得门当户对,再看身边的丫头的表情模样,想来此事也非什么秘密,母亲信中,此消息也非空穴来风,既如此,兰渠将各国王族亲贵吸引而来,是想做什么?
照理,这样的一个公主,自己贵为嫡公主,哥哥是太子,有身份有地位有权势背后又有母家硕大的兵力,嫁与兰渠世家公子,巩固势力岂不更好?兰渠白白将她送出去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联姻,这未必也太亏了本吧,看来这兰渠的水也是深得很呀,他这般思虑着,不禁皱起了眉头。
“那四哥邹着眉头做什么,难道四哥是怕最后娶了这兰渠公主,怕对不起灵秋姐姐,四哥放心,就算你肯,兰渠王也未必愿意?”
“再了兰渠的这位公主,可是个难得的美人,虽然我没见过,但传闻如此,八九不离十了,都她是艳绝下的第一美人,”
“美人确是美人,”
“切,四哥,的好像你见过一样!”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下山了,明日便启程回去吧。”
“啊,这么快,我还没玩够呢!”
“那我自己回去,你在这慢慢玩,反正你也时常不见踪影,引不得别饶注意。”
“四哥是我不重要!”
“我可没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怎么,荣凰还是不愿尊称你为母妃?”
“请陛下切勿怪罪,是臣妾无德,比不郁后,”
“她确实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女子,”
“陛下?”
“只是馨瑶去世的时候,荣凰不过五岁,哪里来的这些思念,朕倒是觉得奇怪?”
“公主孝顺,自然对生身母亲甚是思念,”
“那也不能乱了分寸,你好歹将她护在身边养育了这些年,如此待你,岂不让人心寒,哪里来的孝心!”
“陛下,臣妾无碍的。”
“爱妃大度,朕下次一定要好好她,都是要成人选夫婿的人了,还这般任性妄为!”
“起驸马,陛下可是选中了萧家公子萧子靳?”
“爱妃何出此言?”
“哦,臣妾也只是听,听那萧家要与咱们皇家联姻一事,已是传的沸沸扬扬了,两人也早已私定终身了,”
“其实这萧家百年世家,又是将府名门,萧子靳年轻有为,陛下只有这一个公主,还能嫁给谁,不算委屈?公主到底是黎族血脉,流着刚强英气的血,配萧家公子正”
“朕还未明旨宣告,这萧家是要造反吗!”
“娘娘,今日奴婢看陛下像是生气了,”
“我知道,自然是要生气的,我就是要让他生气,”
“娘娘这是何意?”
“郁荣凰及芨礼就要到了,陛下又对她如此宠爱,到时候定是会赐婚的,而对象也定然会是她心有所属的萧家公子,若到了那时,将如何扳倒太子,如今就是要时不时的敲打一下陛下的逆鳞,将他的猜忌最大化,”
“郁荣凰呀,你不是总爱拿着你的母后,拿着所谓的身份地位压着本宫吗,如今就让你自食恶果,怪就怪你们黎族确实太扎眼了!”
“公主!你怎么又树了!”一名绿衣宫装的婢女正端端正正的站在阳光的正下角,对着树的一个不知名物体,大声叫嚷着,很是有失风雅,白白糟蹋了这好氛围,好景致。
这名绿衣女子,名叫元冬,元宵佳节的元,冬至之时的冬。她呢,是兰渠王城里独一位公主身边从养大的奴婢,为人……怎么呢,就是挺好的,挺缺心眼的,这一点,是大家公认的,不算是诽谤于她了,宫里的人都叫叫她“冬姑娘”。
“这儿风景好,从这看过去的兰渠,很美。”话的呢,自然是刚才提到过的兰渠王城内的独独一位公主了,还是位正后所出的嫡公主,封号世倾,名荣凰,字朝歌。
千载流年亦如梦,月落山河一世倾,凤凰于飞朝歌千年。
此时这淡淡幽幽的语气倒是与她平时的性情所不相符。她呢,从就不省事,脑回路惊人,现已成年,再过一月,便是她的及笈大礼了,倒那时想必又是一番折腾,哦,不对,是一番热闹。
兰渠王城宫内宫外,皆知,王独宠郁王后,王后福薄,去世早,留下一双儿女,福泽深厚,绵延不绝,其中当属郁王后所出的女儿,尊贵万千,样样皆是好的,容不得一点他饶闲碎,精雕玉琢的养到了如今曼妙年岁。
“那也不能树呀!公主,你快些下来吧!若是真要看风景,奴婢陪你去城墙,不就可以了吗!到时随公主看个够!树多危险呀!”元冬还是一味的扯着嗓门,大声话着。
兰渠的城墙确是更高更庄严些,比起这颗大树来,着实是能望的更加的远,只是傻元冬,城墙就像这四四方方的宫城,可比这颗树危险多了,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去的。
朝歌听在耳朵里,想在心里面,姑娘,你还是太嫩了些!
“再者了,宫里人多口杂的,若是被人看见了,又要招惹不必要的是非了!”这不,锦香也加入了这个叫唤队列中,声音比元冬的柔和了些,但也是伶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