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耿直的玉白,忽然想起来曾经……
待他踏入殿中,淡淡清香飘入殿堂,随着清香飘来的方向,抬眸望去,一抹惊鸿引入眼帘,自打她生来,从未见过这般如玉温泽绝美男子。
此时,他缓缓迈步,步伐轻盈,似踏着青莲,伴着清风而来,清风拂过,衣袂飞扬,广袖飘摇,惊鸿一瞥,婉若游龙,赛天山回雪,似春江一轮皓月,皎洁明亮,散发着幽光。
望着这般耀眼绝美的他,瑶月瞠目结舌,诧异惊叹各种情绪浮上心尖,心里翻江倒海,阵阵激荡,抬眸相望,使未经人世的她也情窦初开,荡漾起涟漓。
东皇扫了一眼,依旧痴迷的瑶月,一种莫名情绪,系上心头,一丝丝抽疼,呼吸困难,闷闷的,这种情绪说不上来何等感受,总之令他很不适,强忍着这股感觉,再看向他,心中瞬间燃起一团无名火焰,此时他眼里他是炙热的是刺眼的灼烧的,俊眉轻佻,眸中寒光摄影,神色化作一柄寒剑投向男子。
男子俊眉微皱,察觉他敌意明显,轻一瞥,看到东皇眸含犀利,似雄鹰盯着猎物,可以感觉到,他体内散发出的戾气,提醒着此时他怒意浓烈。
瑶月感到东皇压制着怒意,眸中狐疑一刻,再望向那位绝美男子,预言又感到娇羞,玉颜染上一抹朝霞,淡淡梅色霎是迷人,她左右冥思终鼓起勇气开口:“公子是?”
男子闻声抬眸,他眸色清澈,似潭水不起碧波涟漓,薄唇微起勾出一丝浅笑,谦和有礼淡淡开口:“公主,在下只是天族一枚闲人。”
声落东皇脸色好了些许,瑶月却有一丝伤神,对她来说他是第一位令她心颤动的人,她想他是的入幕之宾,只是看眼下他对她并不感兴趣,看似恭维实则疏远,想着第一次心动便如冬池寒水冰凉无闻,瑶月尴尬一笑再道:“闲人也好,花叶皆有归处,品茶慢饮才知味。”
“品茶有何雅兴,不如饮酒,一壶美酒下腹,醉生梦死。”东皇听到瑶月当着他的面表达情意,心中总是有种不快牵绊着他,出口阻断两人对话。
瑶月瞪了一眼东皇,语气不满略带讽意:“东皇阁下,古人云,人生如品茶,慢品才知其味,不知酒可是一醉方休,醒时梦中如何变会抛之脑后?如此酒的雅兴不如茶的高雅,为此皆是一个醉字,酒醉则如泥,酒醒醉酒时便不知,而茶不同…”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依公主所言,酒便是不如茶了?”男子眸中依旧是清凉,只是指尖微白,他开口只因他喜爱品酒,听她对酒评价这般不堪,不满出言道。
瑶月诧异又望向东皇,东皇看到瑶月神色迷茫,眸中发出希望他帮她的示意,他的心猛然一沉,暗思:“这丫头怕是对玉白动心了,不行她是我的。”想罢眸轻转笑着开口道:“玉白兄此言差矣,凡事分拙劣,瑶月公主只是说了劣,还未来得及说出优势。”
瑶月见东皇为自己解围,向他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随后又有点难受,暗思:“看来他心里没有我啊,不然怎么会把我推向他人?”思罢,情绪莫名低落,又安慰自己道:“瑶月不要花痴,东皇就是大坏人,偶尔扮个好人唱个白脸,自己怎么可能喜欢他呢,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放着如玉一般天人不喜欢,要去喜欢自负自大狂妄之人?”想罢思绪万千混乱不堪,乱麻缠绕着心间。
药神玉白将两人情绪尽收眼底,他看得出东皇对这位公主深情已种,再看瑶月微微摇了下头,心道:“两人流水落花情愫蔓延,只是落花身在庐山中还不知,看情形要苦了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