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日里她都好好的,我们还商量等她的病痊愈了一起去看她的母亲。可是,她突然就就全身抽蓄。”
“我急忙去找月落大夫,可等我们回来卓玛她已经”
说到这里乌达已经句不成声。
单于耶看过来,月落摇了摇头。
她知道单于耶想问什么,卓玛为什么会全身抽搐而死,月落也很是不解。
来时她已经查看过卓玛的身子,只能断测出她猝死的时间非常快和大致的死亡时间。
其实起初月落怀疑是卓玛高热复发,只是这几日她定点为她治疗,病情明显有所好转。所以,关于卓玛突然猝死,她一时间也琢磨不透其中原由。
况且乌达现今满心哀痛,想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能等他情绪稳定些再找他谈谈了。
两人出来,皆是面色凝重。单于耶告知有还有要事去处理,没多说什么便走了,月落心想他今晚怕是要头疼了。
回到毡帐,楚子歌已不在帐中,也无多想,不再更好,要是他人真在这里,免不了今晚又要大眼瞪小眼。揉了揉额角,月落感到身心疲惫,和衣睡下。
一夜无梦。
第二日清早,月落被外面的哭闹声吵醒。睁开眼,一个身影映入眼帘,楚子歌正端坐在桌旁优雅地喝着茶水。
他什么时候来的?
月落坐起身,想着便问出来声。
“你何时来的?”
“刚来不久。”
楚子歌浅浅答道。
其实他已经来了有小半个时辰,这是他喝的第五杯茶。本想叫醒她,但在看到她眼下的一圈晕黑后,才遽然想到这是长日熬夜所致。
她这些时日都没有睡过安稳觉么?心底有什么东西微微搅动了一下,楚子歌微叹了一口气,转身走至帐内的木桌坐下。
那便让她睡个好觉吧。
只是,外间的哭闹声终究把她吵醒了。
月落梳洗完毕,外面的哭闹愈来愈大声,掀开帐布,月落一霎被外面的场面震惊到。
楚子歌适时地出声。
“别担心,单于耶正在想办法镇压他们。”
月落看着混乱的人群以及满地丢弃的口罩,再看着那些恐慌,愤恨的脸。
“他们为什么?”
“今晨这里的人听闻卓玛的死讯,都闹了起来。”
他来就是想告诉她这件事。
人群中有人看到月落,朝她的方向高喊。
“月落大夫,昨夜我父亲的病又加重了!我们都按照你说的要求去做,可是我们听说卓玛死了!”
“你不是说会医治好我们的吗?!”
“我”
月落想开口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无力说出,只因为她也还未查清卓玛的死因。因此,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解释。
人群里的人见月落欲言又止,不知谁叫了谁庸医,随即众人都随声附和。
“对,她就是个庸医”
“你这个庸医”
他们捡起地上的口罩朝月落的方向扔过来,有几只口罩砸到月落的额角、身上,月落似乎没有知觉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楚子歌不忍再看下去,倾身将月落护在怀中,细声安慰。
“这不是你的错。”
“你们都给我住手!”
一声怒吼止住所以人的动作和叫喊。
单于耶听到禀报急急赶过来,没想到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几步走到月落跟前,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你”
“我想一个人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