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你……来,我多挣钱……好事……”容宓意识模糊,嘴里含混道。
严木凛眼中满是讥笑和不屑:“堂堂丞相之女,居然一身铜臭,整日就想着从商挣钱,真是不知廉耻。”
“唔……”好像是趴在桌上压倒了手臂,容宓难受地呜咽了一声:“我又不是,我没钱啊……他们都说,我是……野种来的……”
严木凛的眼神,蓦地变了。
随即极快地又恢复原本的冰冷:“那又如何,这就是你自甘堕落,放纵寻欢的理由了?”
“嗯……”
嗯?
严木凛的眉毛猛地竖起,开口就打算继续讽刺,却听容宓喃喃自语:“兄弟,帮忙的……不然,祖母的诞辰,又要出丑……”
兄弟?
所以她和宋夙欢只是兄弟的意思?严木凛的脸色好了一些。
又要出丑,是什么意思,她经常被欺负出丑吗?
说起来,她好像真的比起上次自己见到她,瘦了不少。原本圆鼓鼓的脸小了不少,竟然有几分清丽来。
难道她,真的过得那么难么?
又想到上次,自己出手买了太谷糕的配方,她兴高采烈的样子,严木凛的心,竟然莫名地有几分微微的钝痛。
此刻的容宓已经昏昏沉沉,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严木凛下意识靠近,只见她的睫毛纤长细密,随着呼吸一上一下颤抖着,像是翻飞的一朵蝴蝶一样轻盈。
强迫自己回过神来,严木凛清了清嗓子:“少秦,你进来。”
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应声而入:“王爷。”
“你下去拉一辆马车,把她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