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堂建在一个幽静的弄堂里,古色古香的庭院阁楼建筑鹤立鸡群,别具一格,更是在现代化社会建筑衬托下下独树一格,甚至给人一种走进弄堂犹如迎仙降临,沁人心脾的感觉。
梁炎栩将车停在路边,徒步走进弄堂,刚走到卦堂的门口就有一阵风吹来,瞬间让人精神抖擞。
仿佛已经习惯了卦堂的路数,梁炎栩面色不改地走进去,就看到了挡在路中央的荷花池,按说这个季节是没有荷花的,但是这个荷花池却与众不同,不管什么时候总有一朵盛开的荷花飘在水面。
生气盎然,从未断过。
若是冬季下雪时,更是一道奇妙的风景,也见证了卦堂的不同之处。
梁炎栩绕过荷花池,就听到正堂中的吵闹声。
“就是你搞得鬼,不然为什么我们谁都不抓,偏偏抓住了你的女儿。”降埠指着对面的老头毫不客气地恶意相向。
“我怎么知道,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故意栽赃嫁祸的,我女儿好好地在路上走着就被你们抓了来,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你们,你们就恶人先告状,能耐的你吧,是吧女儿。”
从峰故意朝从珺则问道。
从珺则立刻点头,表示她爹说的非常对。
“你们父女别在我面前演戏,告诉你没用。”降埠至始至终站在最前面讨伐从峰他们。
“对,你们就是趁堂主不在,出来兴风作浪的,要不然怎么谁都不抓,就偏偏抓住了她呢。”四肢发达的降为也冲出来说。
“吆吆吆,你们这小子不要以为红嘴白牙的一碰,这罪名就乱按了,我告诉你们想都别想,我老从头可还是要在卦堂混的,不管怎么说你们都得叫我一声师叔,这堂主不在看来你们是很不服我是不是?”
“你就算是我们的师叔怎么样,这卦堂堂主历来都是由寒家的人继承,寒师妹正是下一届的接班人,现在堂主不在,自然应该出来理事。”
“对对对,这件事就应该由寒师妹来做主,对于从珺则的发落也应该有寒师妹决定。”
梁炎栩信步走入,立刻看到了挂在卦堂中间,特别明显的伏羲画像,这才将目光移到那群吵架的人身上。
梁嘉正一见梁炎栩来了,仿佛看到了希望,立刻眼睛一亮,赶紧朝他招手:“炎栩,快过来这边。”
梁炎栩看着长相周正的梁嘉正,他们父子俩的长相猛一看南辕北辙,细看之下才能发现几分相似,各有各的帅气,而梁嘉正因为年龄,更多了几分老男人成熟的魅力,特招小女孩的喜欢的那种。
梁炎栩迈开修长的腿走了过去,在自己的父亲跟前站定:“爸,找我来什么事?”
吵闹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