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线正在考察镇医院的同时,桥山镇某饭店包房内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镇长罗其营和书记陆德成,正在和镇政府的同志把酒言欢。
这时,突然接到县政府办公室刘晓杰的电话,通话内容是钱县长命令他们一小时之内赶到新建的镇医院,没等罗其营反应过来,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罗其营手里拿着电话,一时间有些发愣。
“老罗,怎么回事!”陆德成问道。
罗其营缓过神来,示意其他人自行回家去吧,镇政府几名干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不敢问,三三两两离开了饭店。
众人走后,罗其营把电话内容说了一遍,陆德成也是大吃一惊,转而沉思良久,突然喊道:“赶快给鲁县长打电话!”
罗其营一拍脑门,匆忙翻出号码拨打了过去。
“鲁县长,不好了,姓钱那小子去了镇医院,让我和老陆一小时之内赶过去”
电话那端沉吟片刻,怒道:“罗其营,我当初说什么来的?你就是不听!姓钱那小子肯定发现了问题,重建桥山镇医院之前,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悠着点,这下可好,全露了,这他妈不是没事找事吗?”
“鲁县长,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事情已经做了,哪有后悔药吃,我看姓钱这小子就是故意找我们麻烦,平南县有十五个镇,他偏偏到我们桥山镇,这不明摆着和您作对吗?您敢快想辄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鲁正寻轻叹口气,他心里清楚,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授权干的,几个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脱不开干系。
“唉!没想到这小子出手如此之快,直接想要我的命,不管怎么说,他终究是个年轻人,我就不信他不爱钱,老罗,你应该懂我的意思,这件事只能由你和陆德成出面,如果不行,我在想其他办法!”
说完挂断了电话。
罗其营闻听鲁县长一席话,茅塞顿开,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他不喜欢钱!
想到此处,心情舒缓不少,他认为,钱县长虽然年轻,搞钱的手法却也够狠,这种局面只能选择花钱免灾,别无他法!
于是他对身旁的陆德成说道:“老陆,咱哥俩恐怕是要破财了,姓钱那小子跑咱们这来挂地皮,鲁县长的意思是让咱们用钱封住他的嘴,否则咱俩会倒大霉。”
“唉!到手的钱还没捂热乎,这又要送人了,满打满算咱哥俩一共才弄到三十来万,剩下的不都给鲁县长了吗?他让咱们出钱,可真不仗义!”陆德成显得颇为不满。
罗其营眉头一皱:“兄弟,你是要钱还是要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守着你那点破钱,我看你是疯了!”
陆德成苦笑一声:“我也没说不拿钱,只是发几句牢骚而已,只要咱哥俩能坐稳这个位置,还愁没钱花吗?”
罗其营喝下杯中酒,长出口气:“走吧!咱们哥俩每人准备十万块钱,我就不信这二十万还拿不下那毛头小子?”
陆德成一直耿耿于怀,他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一分钱都能攥出水来,让他拿钱等于要了他的老命,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如果不拿钱,恐怕会倒大霉。想到此处,他极不情愿的把银行卡掏了出来。
罗其营可比他干脆多了,二话不说,拉着陆德成就往银行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