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那女子面带柔光,询问道。
“这是清浅。”
那女子仿佛遇到,什么惊喜似的,一把拉起清浅的手,“都这么大了,让我好好看看。”
清浅任由面前的女子拉来拉去,然后向牧将军投去了探询的目光。
牧将军在院里做了下来,如释重负的说到:“这就是你说的小娘。”
小娘?
清浅看着对面的女子,就是这相貌,这热情的样子,宋姨娘也绝对不会让她留在府里。
“小……”
清浅总觉得,这小娘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实在叫不出口。
转念一想问道:“那我的弟弟妹妹呢?”
弟弟妹妹?那女子笑得更欢了,“那都是大哥的障眼法。你呀,不用叫我小娘,叫我花姐就行。”
“花姐?”清浅轻轻叫了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清浅越发的糊涂了,她在心中思量了片刻,到底要怎么才开口,才能问出容妃和三皇子的底细呢?
没想花姐却。没再继续和她说下去。而是转头看向牧将军,笑盈盈地说:
“牧大哥真是好福气,又个如此标致的姑娘,一晃就这么高了。这要是走在街上,我可是不敢认呢。”
牧将军也陷入了回忆,感慨的笑了笑。“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从那件事发生到现在,也已16年光景了。”
牧将军望向前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这次来,是来辞行的。皇上诏书已下,不日我们就要返京了。”
告辞?清浅真不知,爹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不带花姐一起返京了吗?”清浅清澈的眸子里,满是疑惑。
爹带自己来这,不应是和小娘相认的吗?怎么又成了辞行?
“哈哈哈!”花姐又脆生生的,笑了起来。
“快进屋,屋里说。”清浅被花姐拉着手,进了屋。
这屋里装饰简单,正厅摆了几把椅子,和一张棕色的写字桌子。桌上面放着几本书,几张黄色的薄纸前,摆放这磨好的墨砚。
花姐又进了旁屋,没一会儿,拿出一个茶壶和几个茶碗。
她扬起壶,滚开的水从壶中落入杯子,满屋清香。“清浅姑娘别嫌弃,就是这山上采的些花草茶。”花姐笑着说道。
清浅轻轻饮了一口茶水。
可心思却不在这茶的清香上,而是探寻的问了问花姐:“真不和我们一起进京了吗?”
就在这时,门从外面被拉开。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走了进来。
花姐笑着迎了上去,挽住那男子的手,走到清浅和牧将军面前,“官人,牧大哥来看我们了。他家清浅姑娘都长这么大了。”
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