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打断了他,“那就不要怀疑主,那是对牧主的不敬,牧主是这样的爱着我们,他降下如此多的奇迹,为我们送来开启教会的特妮莎修女,为教会牺牲的约翰教主,难道这还不足以让我们坚定自己的信仰吗?去往九天原的道路并不容易,不要彷徨,不要害怕,更不要畏缩不前,只要有坚定的信念,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牧主的灵就在你,我,我们中间,它为我们预备了一切,来,让我们一起虔诚的祷告,祈求主的神谕开示吧,我们在天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
那些个信众没有什么文化,听了李春的话也都半信半疑的,祝祭文大家都能说,也就跟着一起念诵,这声音渐渐变得齐整起来,很有些洗脑的意味,突然有人喊:“主啊,天啊,牧主显灵了”只见约翰的棺椁后头升起一道光柱,然后幻化成道道彩色的光辐射向众人,就如暖风吹拂,这光里头似乎有什么声音,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信众们都激动万分,这是黑夜中的希望,他们竖起耳朵想要听清楚到底说了什么,突然信众中有五个人发生异样的状况,他们突然站了起来,就如打了鸡血一般,串下跳,好像要说什么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都稳定下来,就在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那几个发生异状之人开始张口不停的诵读,天啊,他们在诵读的都是牧主经卷的内容,信众们虽然不知道经文的全部,但是只要念诵出来,还是能分辨的,牧主真的显灵了,有人欣喜若狂,有人哭泣着跟着那些诵读经卷之人一起念诵,也有人匍匐在地,不断乞求神明,一直持续了好久好久,直到经文渐要念完,那炫幻旖旎的光变得更亮,然后一闪而逝,那五个读诵经文的人也都恢复过来,都失忆似的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这只能用奇迹来形容。
“你们快看,这是什么。”李春大喊着,让信众们全都过来,众人凑过去,更让人激动的事情发生了,是戒石,那块当日被烧碎的界石回来了,就树在约翰教主的棺椁的前头,那些零散的碎石又重新恢复成一个整体,信众们全都朝着戒石跪拜,有人在哭泣,不过那是喜极而泣,没有人再质疑,这一定都是主的旨意,先前五个异状之人中有一人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大声喊道:“我要去河西之地,我要去那里传播主的信仰。”
又有人说要去拉卡那尔,那是是月亮神域的极南之地,非常的神秘,据说在那里还流传着太古时人龙共存的传统,一般人肯本都不会知道的存在,还有说要渡海去东方诸国的,总之信众们先前的不安全入烟消云散,这只能是主的旨意,他们人数不多,但是全都信心满满,每一个人都仿佛有了必然要做的事情,有了自己的使命。就算没有感受到主的信众也被这种氛围所感染,他们是那样的坚定,无比确定这一切都是牧主安排的,是牧主要他们去做的。
另一边,路斯得城内的那个死胡同里,火神赫淮斯托斯被刘月夕压在地动弹不得,“交代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你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硬骨头。”
火神这个时候还要死犟,“你把墨丘利怎么了,他到哪里去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刘月夕看看地的肉块,“我不就是在问你他是谁吗?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呢,吓唬我是吧。吓唬我是吧。”说着照着火神的脑门就是咣当一下。
火神疼的直列列,不过他还是想要确认墨丘利到底怎么了。
对于刘月夕也唏嘘不已,刚才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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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应对也有猜的成分, “这事不太好说,我猜测是他的杀招正好被我的剑给挡住了,恰好我会一些特殊的技巧,他这种高危险的空间奇迹应该是不好中途打断的,所以我一直说空间类的技术一定要慎重使用,不到有万全把握千万不要乱用,那个叫墨丘利的我估摸着是死在自己的空间乱流里了,能蹦出几个肉块不算死无全尸已经是他的造化,你还想咋样。”
火神对暗能力量的理解完全不及刘月夕,所以对刘月夕的说的话也听不太懂,不过墨丘利的意念脚印是信使的惯用伎俩,攻击的时候根本无迹可寻,很多比他厉害的都折在他的手里,火神是怎么都想不通刘月夕到底是怎么抢在墨丘利的前头发动攻击的,这不可能。
刘月夕自然也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他,他的青莲火所幻化的雷属性暗能并非一个攻击技,它只有一个作用,就是让刘月夕全身布满静电场,这也是临时想出来的奇招,事实是他根本没有比墨丘利更快出招的办法,而是另辟蹊径,既然没法先打对方,那干脆就不打了,等着对方的攻击守株待兔,墨丘利的金锥是导电良好的金属,攻击必然会扰乱刘月夕身的静电场,这可是几近光的反应速度,所以墨丘利这个所谓的空间攻击并没有多大的时间优势,然后刘月夕只要凭借自己远优于对手的反应,加奇迹必然有固定模式这一基础特征,他有把握在接触的第一时间模拟出的反击动作,这样刘月夕的反击会是墨丘利最致命的丧钟,因为一般来说空间类直接攻击若是在发起阶段被严重打断都会造成严重的空间乱流。
凭借伏打的精湛技巧加周衍对暗能的精确操控,刘月夕有把握在接触到金锥子的那个刹那间扰乱对方的攻击,然后再利用金枝技来躲避有可能的空间不稳所造成的的余波。当然这样也不是没有风险,就如最初遭遇虚空棘皮怪时的空间大爆炸,刘月夕这招也有赌的成分,毕竟二人接招的距离这么近,万一对手的空间奇迹也大暴走,他必然会被波及到,不过幸好,一切都没有发生,奇迹类暗能调动极端的专属性使得空间乱流波及他人的概率极小,他刘月夕再一次以对力量原理更深刻的认识尔胜出,不过将知识理论运用到玩命的对决中,刘月夕事后想想还是很后怕的。
“快说吧,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只要你说出来,我保证真的不杀你,你这么弱,根本不可能对我造成什么不利影响,真的,说吧。”刘月夕晓之以理,对方出门所做的准备倒是很稳妥,翻了他身所有的东西,愣是没有找到一样能识别其身份的东西,他又不想在这里对这家伙用刑,就只好使用怀柔政策,吓唬为主,“你再不说我也只能是杀了你了事了哦。”
对方果然也是个软骨头,“我是邪雷神的人,我叫赫淮斯托斯。”
果然,刘月夕松开按着他的腿,“我和鹫斯并没有什么过节,甚至连见面都只有过一次,他这么执意要杀我?不太正常啊,先前在吖难大师面前展示蓝卡戒指的时候他也在,难不成他不知道我这戒指意味着什么吗?”
火神想了想,“都是墨丘利自己的主意,雷神大人就是想教训教训阁下,没想到墨丘利这个失心疯的居然质疑要杀你立功,真是罪有应得,死了活该。”
刘月夕听了暗自发笑,这话透着不真诚,不过他只要知道是鷲斯派来的人,这也就足够了,赫淮斯托斯在发抖,他怕刘月夕不讲信用直接宰了他,“张大人,我可什么都说了,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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