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陷害人?我什么都不知道。”黄皮连声解释阮青一直不见踪影就以目前的状况而言和隔壁的石秋暂时联手是最好的选择,误会什么的当然要解除。
石秋:“你说你不知道?”
黄皮:“当然不知道,我一直躲在塔楼里,被司先生抓住后就被关在这里我没有联系上阮青他可能以为我被淘汰了。”
“塔楼?你进去了?”黄皮很惊愕的说道“里面有什么?有宝藏吗?”
“我可以告诉你但在这之前你不先说明一下副本里都发生了什么吗?”
石秋啧了一声觉得这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内容,就将他们发现画里有秘密,想要取画结果行动失败最后画消失又被发现被倒打一耙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说清楚了。
当然女玩家被淘汰的事情也提了几句,说明陷害自己的嫌疑人除了阮青以外再没别人。
“没有别人了?不是还有人啊。”黄皮说道“敌对里不是有黑在吗?”
石秋:“去阵营的那个玩家?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让你入狱。以现在来看,他的目的达到了。”黄皮回答。
石秋沉默了,他一开始就没有把黑列为嫌疑人,觉得他没有必要拿走画黑不靠寻找宝藏过关现在想想如果目的只是单纯的陷害自己不无这个可能。
“就算加上黑,阮青陷害我的可能也是百分之五十。”石秋没好气的说道,“和他一组的你一样不值得相信。”
“那么我在塔楼的发现,你还听吗?”
“听。”石秋秒答,“是真是假我自己判断。”
黄皮心里暗笑:“好,我告诉你。”他没有添加自己的主观猜测,将自己所看到的内容告诉了石秋,只是后来司先生现身不小心开口暴露身份的事没有说出口。
那是黄皮藏给自己的底牌,他要提防果实被人先一步摘取。
“我说的没有一句是假的。”就是隐瞒了最后一部分。
石秋思考片刻后猜测道:“所以照片上的三兄弟,其中有一个是司先生的祖先,另外一个是莫德夫人的祖先,司先生和莫德夫人是堂兄妹?”
黄皮:……
看看,他就知道不是自己一个人这么思考。
这才是常规思维!
谁能想到司先生会给自己的脸下刀子,而莫德夫人又是个女装大佬呢。
“所以那里面没有宝藏?”
“不知道,下面几层我没有去看过。”黄皮说,“我只去了顶层。”
“真麻烦啊,还想把消息送出去,现在这情况根本就没办法。”黄皮在地上不停的扑腾,他的手被捆的很紧,扭半天也没有让锁链挣脱开哪怕一点。
“你有卡片吗?”黄皮问道。
石秋:“什么卡片?逃脱卡片?没有,我可是萌新啊。”
“联络的呢?”
石秋:“联络的姑且有一张,可以指定目标传送信息,怎么了?信息卡限定字数,你告诉我的消息内容太多没办法。”
“不用,把房间的位置告诉他们就行。”黄皮说道,“我不认为你和我还有机会被放出去,有那时间不如干脆劫狱。”
石秋:“哎?”
黄皮:“我知道这个房间的位置,你把位置发过去。能发送吗?”
“当然能。发就发,多一条后路总比少一条强。”万一司先生真不打算放自己出来,就让他们带自己跑。
阮青将两幅画销毁了,重要的线索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他认为这样最安全。
继续使用隐匿卡离开自己的房间,向莫德夫人卧室的方向走,他并不知道这名具体居住的房间,只知道大致方向,一个个摸过去总会有结果的。
想的挺好,结果却没有预想的那样顺利,阮青已经沿着走廊走了十分钟的时间,平时只有两分钟就能走到拐角的路,这次却意外的遥远。
难道是游戏副本里的陷阱?
或者说无论是谁,只要想去莫德夫人的住所,就会遇到这样鬼打墙的情况?
鬼打墙?
记得玩家里有一张卡片就是类似鬼打墙的效果吧。不过那张卡片是为了困住用的,因为目标可以限定任何人物,所以作用人是玩家也没关系。
黑?三妹?或者鸿峰?
一直没有看到那名孤僻的女玩家,应该是已经被淘汰了吧。她攻击了黑,而自己在黑上用了反弹卡,然后她落入自己的陷阱中。
女玩家被淘汰的事情可能被其他玩家看到了,难怪他们会找自己算账。女玩家被淘汰后,剩下的玩家就那几名,偷走画的是谁真是太好猜了。
稍微有点棘手,阮青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来而不往非礼也,干脆他送其他所有玩家一个大礼吧。阮青打开自己的卡包,从上往下一张张筛选着,摸出好几张卡片来。
二楼。
三妹和鸿峰在走廊里巡逻,时不时的打开一个房间门,在光明正大寻人的时候,顺便将整个城堡再找一遍,看看哪里有可能是藏着宝藏的地方。
“不如我们分头行动,你往楼上,我去楼下。”三妹对鸿峰说道。
鸿峰:“西侧楼要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