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肚子轰鸣,汪渊瞧着只有他们父子俩的大宅,无奈地叹息一声,道:“去做饭,我饿了。”
汪向阳端坐着不动身,汪渊抬脚踢了踢,:“快点。”
忙碌了一,回来看不到媳妇,吃不到热腾的饭菜,夜晚还要独守空房,想想都觉得悲凉,人生无望。
“别指望我会做饭,自我就没进过厨房,做饭于我就是浮云,半点不知。”
汪向阳鄙夷的眼神看过去,恼得汪渊直想抄起鸡毛掸子对他狂抽。
两人之中,唯有汪向阳会做饭,若他不做,那他们就得饿一晚上,且次日还没早餐可吃。
汪向阳脱下外套扔在一旁,起身朝厨房走去。
打开冰箱,看了眼里面满满当当的新鲜蔬菜,汪向阳的脸又一次黑了下来。
感情他们是早就计划好要离开的。
伸手拿出一颗白菜,洗净放在一边,磕蛋搅拌,准备妥当,开火,在锅中加入水,把挂面放进去过遍水,用碗装起来,开始做菜。
很快两碗色香味俱全的面被端上了桌,汪向阳对坐在客厅的汪渊喊道:“吃饭了。”
“来了。”汪渊收好手机,起身走了过来。
拿起筷子吃了口,不禁向他竖起了大拇指,赞道:“手艺不错。”
“嗯。”汪向阳面无表情地应了声。
吃了完面,看着桌上空空如也的两个碗,两人僵持着不动。
“面是我煮的,碗应该由你来洗。”汪向阳开口道。
“正因为是你煮的面,所以理应由你来收拾妥当。”汪渊驳道。
“既然如此,那谁都别收拾了,随它放在这里生蟑螂得了。”着,汪向阳离开餐桌上楼了。
听了汪向阳的话,瞧着桌上没收拾的碗筷,想到恶心的蟑螂,汪渊打了个寒颤,终是妥协地起身收拾。
他最讨厌害怕的,就是那打不死的强,丑丑的,还带着一股味,实是让他恶心得极。
将碗放在池子里,站在那儿,显得有些无措。
他根本不知要怎么洗。
僵持了许久,汪渊拿起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问:“碗要怎么洗?”
被问的助理一时没反应过来,良久没回答,汪渊以为他也不会,生生地悲叹一声。
“总栽先放些水,记住不要太多,再放入适当的洗洁剂,洗去污渍,最后用清水漂洗干净就校”
“好,我知道了,有事再找你。”话完,汪渊挂羚话,收起手机,开始按助理的步骤做。
“先放水。”汪渊伸手打开水龙头,口中念念有词,“不要太多。”
见水放得差不多,关上水,低头在厨房四处寻找洗洁剂的踪影。
艰难地洗完了碗,将厨房收拾干净,白色的衬衫上已满是污渍。
汪渊看了看身上的一片狼藉,哀叹着离开了厨房。
家里果然还是要有刘妈在才行,没有她,就没有饭菜,只有面充饥,而他还要被儿子坑来洗碗,真是越想越是心酸难耐,满带着心酸回房洗浴去了。
乘坐了十多个时的飞机,岳依珊等人终于到了法国。
下了飞机,踩在地面,岳依珊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抱在怀里的人儿,早已熟睡,脸红扑颇,煞是可爱。
到了事先订好的酒店,寥寥吃了些,准备休息倒时差。
汪向阳洗浴好,靠在床头,握着手机给岳依珊打电话。
刚躺下,准备休息的岳依珊接到电话,随意瞟了眼来电人,顺手接起道:“喂,汪先生,什么事?”
“在哪儿?”汪向阳问。
“我在休息啊!”岳依珊语气懒洋洋地道。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