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浅有些惊讶的合不拢嘴,她不明白为什么跟师兄有矛盾的国师会变的如此恭敬,简直一副奴仆做派,你可是脱胎境修士诶!哪怕在云天宗,脱胎境修士只要验明身份没问题,都可以挂个执事的名头每个月领十来块上品灵石啊!师兄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而且还对取血液这事儿只字不提。
问师兄,师兄只是尬笑着摇头,问国师,国师反而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她,哦不,不止是看白浅浅,还有不断往司朔身上扑的小狐狸,还有一边用崇拜眼神看着司朔的成川。
“师兄,国师他给你送来了什么东西,怎么那么像日记?”白浅浅指着司朔手里拿着的一本封面发黄的册子,好奇问道,“还有国师刚刚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呀,看得我麻麻的,就像是看见落入虎口的羔羊似的。”
“别理他,光头佬脑子一般都不正常,”司朔张口就充斥着对秃头人士深深的鄙视,“这的确是日记,还是他师傅的。”
“他师傅?是老国师?”提起老国师,她眼神还是黯淡了片刻,毕竟是那个人,害的她背负了几十年的灾星名声,哪怕现在外面有些愚昧百姓提起她的名字,都会指着天叫骂,把自家媳妇生不出儿子,家里狗子咬坏床单这种罪名怪到她头上。
“浅浅,永远不要理会谣言和中伤,做自己就好了,”司朔安慰一声,又腾出手把扑到自己身上的狐狸给摘了下来,“洛儿你是不是有多动症啊,老往我身上钻干嘛?”
被摘下来的洛儿用小手擦了擦脸,满脸疑惑,“司朔,我闻到你身上好像有一股不属于你的味道。”
“哈?”司朔有点慌张,他和荒换回来都好一会儿了,这她都能闻到?
“别乱想,我刚刚钻了草地的,大概是青草的味道吧…….”
“绝对不是!”小狐狸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司朔眼中的恐吓,挺起核桃般的小胸脯,傲然说道,“那股味道我都闻过好多遍了,以前在圣姑郡的时候也是,那个时候的你看起来好可怕唔唔唔......”
司朔及时的堵上了小狐狸的嘴,对白浅浅歉意一笑,“洛儿总喜欢说胡话,别在意哈!”
小狐狸面对司朔的手从来就没有留情过,张嘴就咬,司朔吃痛,将手松开,小狐狸一个闪身躲在白浅浅后面,继续说道,“我感觉那个时候的你跟现在完全不一样,变了个人似的,就感觉…感觉像一尊古神!”
“司朔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夺舍了啊?”
“要是我被夺舍了,第一个把你给抓了去炖汤!”司朔恶狠狠的剐了她一眼,“还有啊,别说我像古神,最恨那些玩意儿了,整天神神秘秘的,名字带个神字了不起啊,坑蒙拐骗的,有个神样吗?”
“说起来,我似乎也见过师兄你那副模样呢,”白浅浅脸上也挂着一幅关切的表情,“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们正在进行开辟丹田的课程,你是第一个,造成的影响也是最大的,整个云天峰上空聚集了一片好大的雷云,不过马上就消散了。”
“师妹你懂啥,那叫天赋异禀,”司朔解释起来,心里有些发虚,因为那时候自己刚刚将灵力聚于体内,同时也唤醒了沉睡的荒,可能一不注意让他的气息外泄片刻,才会引发那种规模的天地异象。当时自己还紧张的不得了,以为要被掌门送去切片了,谁知道那授课的长老只是轻飘飘望了自己一眼,解释说这小子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这让司朔既是庆幸,又有些小失落。
“浅浅啊,你要永远相信师兄,师兄永远不会害你。”
“师兄,我永远相信你,”白浅浅似在确认司朔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随后眼神出现了刹那的混沌与模糊,“无论是从前,现在,还是未来。”
“嗯?”司朔觉得白浅浅这句话说的有些怪,但仔细一想似乎也想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倒是小狐狸又扑过来,一口咬在司朔脑袋上,唔唔唔的说个不停。
“嘻嘻,不打扰你们玩闹了,我去修炼了。师兄,可不要忘记了晚上的约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