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人还是第一次见到王端洪普玩这种手段,不由得笑了笑:“我倒是希望陆道生坚持拒绝,然后强摁着他与自己师兄的小夫人享受床底之乐,您说要是传功长老发现了,会是什么表情?”
“你小子的嗜好有点奇怪”,王端洪普瞧了一眼主事人满是探索欲望的眼睛,摇摇头,说道:“陆道生那人就是个名符其实的伪君子,在他的眼睛里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他从来不会考虑女人裙边牵着什么豺狼虎豹。”
主事人被王端洪普盯了一眼,神色收拢许多:“那您准备什么时候过去衍宗?”
王端洪普说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过去。”
说着,王端洪普披上了黑色斗篷,离开密室后从窗户口闪身消失不见。
主事人瞧了一眼半开的窗户,回过头重新沏茶独饮。
约莫在小半天之后,王端洪普从窗户口归来,自顾自褪下黑色斗篷,跪坐到主事人对面。
主事人瞧了瞧王端洪普,说道:“陆道生又在您面前硬气了一回?狗东西!敢违逆王端家的意思不肯给么!”
王端洪普摇摇头:“那倒不是。”
“那草妖怎么没和您一块回来?”,主事人说道。
王端洪普嘁笑一声:“高鸣那小子给我玩了个把戏,大半个月前就把草妖给带到祁连山脉里面去了。”
“不知死活”,主事人没料到草妖竟然是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的,有些不痛快。
“不必计较,一点小伎俩罢了,在王端家的大势面前起不了变化,被我指着鼻子骂了一通,现在老实下来了”,王端洪普说道:“把那些个女人准备好,算是回礼了。”
主事人算了算时间:“衍宗最好的信鸟是青鸟,此去祁连山脉寻找高鸣少说十天,多则半月,也好,先把她们关在地牢里养着,可惜了哟,陆道生那个老小子可不会怜香惜玉。”
高鸣与赵彦从一处洞府内走出,春日的暖阳第一回落在了两者的身上,左右冰雪消退,露出了潮湿、遍布青苔的怪石泥土。
山间比较以往更加幽静,原因是上一回高鸣与明宗共同探索遗迹后,剥削明宗过分了一点,导致高鸣在山间时,一般没有人会在附近万米内活动。
对此,赵彦忍不住想笑,貌似自己和高鸣一道成了祁连山脉的大恶人。
啾啾,啾啾。鸟鸣声在冰雪开始消融的山间飞行,顺着才发新叶的树梢头轻快划过。
看来王端家的人又到了宗内。
高鸣循声抬头,不由得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却没有办法改变形势。
正如王端洪普说的一样,衍宗在王端家的大势面前翻不起大浪。
他从福袋里拿出一份饲料,放到手心,伸出修长的胳膊,手心朝上迎接青鸟降落。
青鸟这才从盘旋姿态,落入高鸣手掌当中,喜滋滋地吃起了饲料,任凭高鸣在自己腿上解下书信。
高鸣等着青鸟吃完饲料,手掌抖了抖将青鸟放飞,开始查看书信内容:“果然,看来要结束搜寻遗迹的事了。”
赵彦瞥了一眼,想知道衍宗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只见到上面乱七八糟的字写了一大堆,根本无法直接看出情况,便放弃了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