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

皇甫雪自己都不确定了。

想想上一世，她求楚天熠教自己修炼被拒，后来才有了悄悄溜进他房间看到这段口诀的事情。

所以那个时候的楚天熠是故意的？

清楚自己的秉性，知道自己会不甘心另想办法，一早就写好剑诀放那里了。

嘴上一直犯贱，实际上一直在为她着想。

皇甫雪抿唇，微微垂眸。

想起自己以前骂楚天熠的那些话，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的脾气……是真的很不好吧？

皇甫雪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是不对的。

接下来帝澜天讲解了御剑飞行的口诀，还让几人试着练习。

尤露觉得新鲜极了，时不时笑出声。

公孙香磷也很感兴趣。

很多人都希望有一双翅膀，翱翔于天际。

能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翔，多刺激多幸福？

只不过第一天而已，能和沈伟豪那样升起来一丢丢就很不错了。

皇甫雪后来一直沉默寡言，谁都看得出她心情不好。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

“行了，回去练习吧！对了，皇甫雪啊，红蝎说你不能回去，得去学生会。至于尤露和香磷，可以回去休息了。”

“是！”

皇甫雪：……

就她还要继续被折腾。

真是……可恶！

皇甫雪离开帝澜天的院子后赶紧朝学生会而去，一路上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几次都走错路了。

冥月心累，在皇甫雪第六次扎进灌木丛后，终于开口了：“你又走错了，右边啊右边，小雪儿，你到底在想什么？还在在意楚天熠的事？”

“没有！”有也不告诉你。

冥月挑眉，不动声色开始洗脑：“人类在不断受到打击与伤害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刺猬，会不自觉的竖起身上的刺，隔绝别人，保护自己。你是冲动了一些，不过这也不全是你的错。没有前世那些伤害的话，我相信你也如其他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小雪儿，你还记得最初的你是什么样子的吗？”

最初？

皇甫雪没有说话，秀眉微蹙。

最初的她也就是上一世还没回楚家的时候。

那时候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呢？

打架遛狗，正是叛逆的年纪。

不过那个她骨子里却是善良的，不管在外面怎么玩儿都有自己的底线。

喜欢笑，没有心机，胸大无脑单纯得要死。

再想想现在的自己，皇甫雪自己都愣住了。

感觉以前的自己好……陌生。

冥月继续循循善诱：“懂了吗？环境造就人的个性。过去的都过去了，重要的是未来。人不怕犯错，就怕犯了错而不自知。你能看到自己的不足之处，我很高兴！”

皇甫雪默默别过头：“知道了！”不就脾气吗？改就是了。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