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们蒙着面,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以及做事的手段,像是皇宫的高手。”红菱凑到隐天洛的身边很神秘的小声的说道,红菱知道现在他们还不到和拓跋元闹翻的时候。
“我早就想到,这一切都是她在算计,她在背后掌控着一切。”隐天洛的眼神凌厉起来,看向红菱道:“红菱,从今天起你就跟在我身边,除了睡觉你不准离开我一步。”
“四爷,您竟然这么不放心我,那睡觉我也陪你,不是更好!”红菱想隐天洛身上靠去,眼中带着狡猾的神色。
“我改变主意了,滚,别让我见到你!”隐天洛猛的站了起来,看向笑的很开心的红菱说道。
红菱听到隐天洛的话,小声的嘟囔道:“刚才还说不准离开半步呢,现在就让人家滚,不知道你到底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很明显这是红菱故意想要气隐天洛所说的。
隐天洛看着红菱离去的背影,不仅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种微笑,是那种哥哥看向自己妹妹的那种疼爱,不掺杂一丝的杂质的,隐天洛坐了下来,看向刚才红菱端进来的早饭,笑容慢慢的消失,轻叹一声道:“红菱,希望你能找到托付终身的那个人!”
第四天的时候,边境传来战报,西楚大军在大将军燕龙的指挥下,开始向阳城进攻,都被苏天门阻挡在阳城之外,但西楚正在调集二十万大军增援燕龙的五万大军,一举拿下阳城,苏天门就算能够抵挡住一时,也不能长久。
当王优将边境传来的战报送到拓跋元面前后,拓跋元并未表现出震怒,而是很平静,只是说了一句:“边境之事已将完全交由大司马决定,朕不会再过问,有什么事去司马府找大司马!”
王优在正乾宫走出来后,站在那里脸色很难看,脸部表情阴晴不定,似乎在做着什么决定,过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便离开了皇宫,但并未回府,而是直接奔着隐府而去。
“启禀四爷,王丞相求见!”隐府的侍卫进入书房恭敬的对隐天洛说道。
、此时书房内不仅只有隐天洛,还有太子也在这里,每日太子都会前来隐府听隐天洛为他讲课,听到侍卫的禀报,隐天洛放下了手中的书,站了起来,对太子恭敬的道:“那太子在这里稍坐,微臣去迎接一下王丞相!”
“老师请便!”表面看上去太子对隐天洛很是恭敬,恭敬的超过了一般的师生。
隐天洛走出书房,不长时间便和王优再次回到了书房,王优见到太子,连忙上前跪倒在地道:“微臣打扰殿下上课,请殿下恕罪!”
“丞相不必多礼,请坐吧!”太子坐在正中央的首座上,隐天洛和王优对面而坐,王优看向隐天洛将手中的边境战报递给了隐天洛道:“隐大司马,陛下将与西楚议和之事交给了大司马全权处理,就在昨天西楚五万大军在燕龙的指挥下向我阳城进攻,而且此时西楚还有二十万大军正在支援燕龙,大司马还在府中稳如泰山,不觉得有负陛下重托吗?”
“丞相稍安勿躁,这件事陛下已经全权交给了下官,下官自然不可能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西楚不足为患!“隐天洛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看向王优站起身,继续说道:”真正对我们有威胁的是北齐,而我们最需要对付的也是北齐!”
“但西楚此时已经兵临城下,北齐并无来犯之意,真不知大司马是在哪里看出北齐才是我们的大患!”王优同样站了起来,脸色很难看的盯着隐天洛质问道。
隐天洛还没开口说话,太子就站了起来,道:“这件事陛下已经有了决策,完全交给老师处理,王丞相还是处理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吧,不用在关心西楚的问题了!”
“太子殿下!”
“好了,本宫有些劳累了,回宫去休息了,这件事不可能更改,王丞相还是回府,不要打扰老师了!”太子说完便在魏公公的搀扶下离开了隐府。
“隐天洛,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的手段,老夫在朝堂之上这么多年来可以说说一不二,但我知道陛下对我始终有所提防,并不完全信任与我,但你步入朝堂刚多长时间,陛下却对你几乎言听计从!”王优虽然有些贪权,但是对于大魏皇族却是真正的忠心耿耿的,一生所做的都是在保卫拓跋家的江山。
“多谢丞相的夸奖,下官不敢受之,不过下官有一句话希望丞相明白,大势所趋,丞相老了!”隐天洛说完这句话,不等王优在说话,便对站在一旁的隐冬道:“隐冬,送客!”
“王丞相,请!”隐冬听到隐天洛的话,上前一步,对王优说道。
王优叹息一声看了隐天洛一眼,摇了摇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某一个人听一边向外走,一边说:“这大魏江山,恐怕就要毁在这奸佞的谋臣手中了!当年太祖皇帝心慈手软不忍将犯上作乱的天机门连根拔起,悲哀啊,悲哀!”
听到这隐天洛的眼神之顿时射出一道冷光,紧紧的盯着王优的背影,谋士手册中也曾提过一段,但说的却是太祖皇帝想要将天机门连根拔起,给天机门安上了一个犯上作乱的罪名,最后除了隐天洛的祖父杨宏,隐世山庄庄主隐昂有数的几个人外,全部诛灭。
隐天洛知道当初的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恐怕这其中牵扯的不只是杨家隐府,恐怕还有一些当初天机门侥幸逃脱隐居山林的天机谋士,要知道当初包括杨宏在内的天机门五大天机谋士号称五人可颠覆一国,是当初通天榜各榜之中最恐怖的一榜,天机门覆灭后,这一榜便一直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