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秦国最为尊贵的那几个存在之一,自幼养尊处优,还曾在青羊宫中学过修行之道,仗着自己的地位和本身的实力,在哪里不是横着走,哪曾想刚来到楚国的京都,便被人如此欺辱,这等天上地下的反差,让他如何不恼怒?
陈临辞丝毫没有在乎少年的怒火,他笑了笑看向几个壮硕的甲衣护卫,笑道:“我知道你们肯定有些背景和来历,但那些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处,你也不必拿这个吓唬我,想动手你动手便是。”
陈临辞的漠视与少年的话语加起来,让几个护卫不愿意将事情闹大的顾虑也彻底给打消的无影无踪,自己等人陪着殿下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做人质,
本就已经卑躬屈膝,结果刚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晚上便被人如此欺辱,大秦国的脸面该往哪里搁?
想到这里,几个护卫不再有任何的迟疑,便举起兵器朝着陈临辞攻击过来。
棍是老秦卫的降魔棍法,刀是老秦卫的七杀刀法,剑则是老秦卫额赳赳秦公剑,三把兵器一股脑的攻像陈临辞,若是寻常少年,遇到这种阵势,恐怕早就已经要被吓得瑟瑟发抖了,可是陈临辞何等人物,三个护卫的攻势很快,但这点速度在他的眼中却是微不足道。
虽然数量上尤有胜之,但这三把兵器加起来的威力,与当初卢渊皓和朱少卿联手的阵势相比起来,却是弱了无数倍,陈临辞甚至都没怎么出力,只是一个闪身躲过长棍,便一拳打了出去,又是一个闪身躲过大刀,又是一拳打了出去,再躲过长剑之后,陈临辞已经在短短的顷刻之间接连除了三拳。
陈临辞的一身力量加上星元之力自拳头上击出,拳拳到骨,寸寸到肉,三个护卫还没来得及继续出招,便被陈临辞尽数打下了画舫,如先前的那个少年一般落入了河中。
陈临辞没有再去管画舫上那个被震惊的呆若木鸡的少年,也没有管落在河中的几个护卫,转身便乘着画舫向来处驶了回去。
倒不是因为他惧怕得罪那个少年的后果,只是他租画舫游清溪河的本来意愿,就是能找个安静舒适的环境散散心,如今这件事情突然发生,彻底扰乱了他的兴致,他也不愿意与这群人纠缠下去,所以便选择了离开。
他没有注意到,虽然几个护卫如落汤鸡一样正在朝着那少年的画舫上爬,也没有人上前追来,但画舫之上,少年的眼睛里却多出了许多的狠辣和恨意。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得罪的这个少年,正是今日刚刚被皇帝陛下宴请的秦国皇子赢归尘。
赢归尘愤怒的望着陈临辞远去的背影,双手已经握的发紫,他已经将那个可恶的家伙的相貌死死地记在了脑海之中。
小子,别让我再遇到你,不然那日便是你的死期。
他在心中恨恨的念道。
在这一刻,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贪玩,没有听吕叔的话非要图个新奇来清溪河游玩了,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或者说他不应该嫌吕叔唠叨,而是应该将他时刻带在身边,以吕叔玉衡初境的实力,要摆平一个少年,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只可惜,天底下没有卖后悔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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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面上的事情,很快便成为了沿清溪河两面青楼内众人的谈资,但陈临辞并不知道这些,他驶着画舫回到桥边退了租,看着不远处的那个盲眼老太太还在岸边拉着二胡曲,便又走过去扔了几两碎银
子,在听到老太太激动的连声道谢后,陈临辞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便转身走到了大街上的人山人海之中。
夜色下的应天城,别有一番趣味。
陈临辞看着街上迷人的夜景,突然想到往年在临西城小茶馆听书的时候,说书的先生曾经讲过银尘大师有本传奇志异里对于金陵城十里秦淮的描写,应天城的这种繁华的景色,比之那书中的金陵城,恐怕也不遑多让吧,他心里默默念叨着。
PS:这两天南京城阴晴不定,气温也是忽上忽下,我得了重感冒,头疼了一天,现在才把章节写好,实在不好意思。
这章内容不知是否如意,我明天病情稍微好一些后便仔细在修改一遍,感恩每一位订阅后看到这句话的读者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