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苏家的话,当时也算得上是兴庆城的一方富甲,论起财力大约是在文家的数倍以上……”
文哲说着他所知道的苏家信息,听得温赋不由倒吸了两口冷气,毕竟文家的财力已经让温赋仰望了,可文哲居然告诉他当年的苏家财力比文家还要高上数倍,那岂不是……
“接下来呢?”温赋好奇地问道。
“当年的苏家无论是财力上还是人脉上面,皆都是兴庆城各大商族的仰望对象,因此那时的苏家倒也风光,每日皆有人上门寻求合作或递拜帖,那样的场面即便现在想起来也让人羡慕不已。”
文哲说着,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色,但很快便继续说道:“只可惜那次苏家不知是造了什么孽,竟得罪了太子殿下。”
“得罪太子殿下?”温赋闻言不由惊呼了一声,乖乖,难怪似苏家那样的庞然大物会消失掉,原来是得罪了太子。
“是啊,若非如此苏家倒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十二口人最后只剩下苏小姐一人得以逃脱,苏家的产业亦也被瓜分的一干二净。”文哲说着摇了摇头,似乎在为苏家惋惜着。
温赋听完后若有思索地点了点头,但很快他便意识到了什么,问道:“那这和刘琩有何关系,莫非是刘琩陷害的苏家?”
也难怪温赋会有这样的疑惑,毕竟先前苏姳与刘琩的争吵当中,他确实听见了苏姳说是刘琩害的苏家,但他想不通的是,这刘琩看上去也不像是十分有本事的了,怎么就能陷害苏家呢?
对于温赋的疑惑,文哲表示自己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后来太子一怒之下便下令将苏家满门抄斩,但在苏家和一些官僚的帮助之下,硬是用一名苏家侍女代替了苏姳赴死。
这才使得苏姳躲过了一劫,不过苏家的所有钱财和产业全都被太子以及兴庆城的一些商族瓜分的干干净净,只剩下最后一个酒楼,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没有人去染指,这才让苏姳有了最后的栖息场所。
听完文哲的话语之后,温赋只觉得心中一阵压抑,他一直以为苏姳那么贪财那么暴力是本身性格的问题,因此他曾多次诅咒苏姳嫁不出去没人要,如今看来倒是自己错怪了她,没能到她背负的比自己想象中还要重。
“苏小姐一直想做的就是振兴整个苏家,为此她也曾找过一些之前与苏家合作的人寻求帮助,可惜商人都是逐利的,或许在之前苏家存在的时候,他们会把苏小姐当成座上宾,但自从苏家消失之后,那些人本来就吞掉了苏家的一些产业,又怎么会帮助苏小姐重新崛起呢?”
文哲说完后看了看温赋,微微笑道:“哲本以为这些苏小姐都是告诉温兄弟了,可未曾想倒是哲这样一个外人说出了这些……如何?温兄弟可否答应在下的要求?”
温赋迟疑了一会儿,但一想到苏姳可能每天晚上自己一个人忧郁沉闷的杨总,遂点了点头说道:“此事就交给我吧!”
“万分感谢!”文哲不由眼前一亮,虽然他有极大的把握相信温赋听了苏家的事情之后会答应自己的请求,但不难保证这里面会有些变数,因此在温赋迟疑的时候,文哲也是颇为紧张。
不过当温赋一口答应了之后,文哲那颗悬着的心倒也放回了肚子了,毕竟只要温赋这边没啥问题了,那么就离成功也不远了。
“温兄弟打算何时动身?若需要什么,大可告诉在下,哲一定为温兄弟准备好。”文哲询问道。
“若是着急的话,在下今夜即可出发,至于需要什么……给些许盘缠和一张路线图即可。”温赋想了想回答道。他并不认识去揭阳的路,虽说的他之前是跑商队的,但他可从未去过东边那一带。
文哲见温赋的要求如此的简单,不由惊讶了一下,心中顿时对温赋的评价上升了许多,于是点头道:“请放心,在下稍后便让人去准备,希望温兄弟此行顺利!”
说完文哲便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温赋见状亦举杯而尽,只可惜此刻的酒水倒也亮了许多。
待他从屋内出来之后,只见苏姳那一桌依旧繁忙不已,只不过当看到苏姳那满脸通红的样子,温赋在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妙。
遂立马上前拨开了人群来到了苏姳的身边,皱眉问道:“你喝了多少?”
苏姳这会儿还在醉酒当中,哪还听得清温赋在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的重复着“喝”这个字。
“行了行了,别喝了。”温赋微微皱眉,见苏姳那副醉酒的模样只觉得一阵麻烦,于是转身对周围的那些商族大佬们拱了拱手歉意地说道:“诸位掌柜,十分抱歉我家掌柜似乎不胜酒力,在下得带她先行离去了,还请各位见谅。”
也不知是因为刚才文哲的原因,还是温赋之前的暴力让这些人吓到了,只见众人没有一个人阻拦温赋的意思,反而让开了道路,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