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高中同学,也不是我大学同学,他是一个丑八怪,对我一点儿都不好,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贱人!”苏沫小嘴儿撇得更加厉害。
“他那么坏你还给了他?”陈凡做惊恐状,感觉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给了他,唉,可能这就是命吧!”苏沫说。
“你恨他吗?”陈凡想了想,问道。
“恨。”苏沫说。
“把他资料给我,我替你出气!”陈凡一本正经地摆出一副要替苏沫出头的模样。
“替我出气?你?”电话那头儿苏沫差点儿笑了出来,“还是算了吧,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你不相信我吗?我一定会让他后悔的!”陈凡的表情异常坚定。
“你敢不敢割了他?”苏沫敲打着屏幕将了陈凡一军。
“只要你愿意,不管想什么办法我都会替你做的!”陈凡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怂下去。
“他叫陈凡,住在一家名为镇灵阁的铺子里,他强暴了我,还不止一次,你要是真心爱我就把他的丁丁割下来,给我看!”
短信过来了,陈凡傻眼了,陈凡眨眨眼老半天,一下精神了,“你是处女吗?!”
“之前是,现在不是了。”苏沫撇着小嘴儿如此回复。
“你真的是处女?!”陈凡做惊讶状。
“可你那里……”陈凡欲言又止。
“不是每个处女都会出血的,我以前是体操运动员,早就破了。”
苏沫发过来一个气鼓鼓的表情,继续写道:“其实,跟你的那一次,是我的第一次,偏偏你这家伙是个小肚鸡肠的坏人!你摸摸你的良心说扯淡?”
“不,不黑,不黑!苏沫姐我爱死你了!”陈凡像是捡了宝似的,激动得脸都红了,“我不是闹着玩儿的么,你咋还当真了呢!”
“少耍贫嘴!你说的要为我出气的!丁丁呢?把他割下来!拿给我!”苏沫撇着小嘴儿说。
“嘿嘿,别急别急,等我回去了,就把这坏蛋送到你面前,到时候杀剐存留随你处置!”陈凡攥拳,“yeah!”
“死样儿吧,懒得搭理你!你姐我累了,要睡了!你也早点吧!”苏沫打了和哈欠。
“坏蛋。”苏沫脸一红,竟然在卧室里羞臊得用抓起的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第二天一早,陈凡找到了省城里最古老的一家古玩铺,这地方坐落在古玩集散地的最背面,铺子很大,也很乱,杂七杂八的东西堆在一起,给四五个手脚麻利的伙计死死盯着。
陈凡叫张天霸在一旁等着,自顾自地走上前去,他朝着柜台后面正拿着一个放大镜鉴赏一副残缺不全的古图的老人一抱拳,“前辈可是钱掌柜?”
“老朽确实姓钱,不知你是?老头儿眼皮都不抬一下,依旧在哪里专心致志地看着那副字画。
“在下陈凡,之前给您打过电话的!”陈凡看老头儿虽然穿着朴素,但傲气得厉害,他有点儿不爽,却也不好直说。
老头儿一听陈凡的名字,总算抬头了,他的眼睛好像有点儿问题,青嘘嘘的,很混浊,“你是陈凡?那你爷爷是?”
“陈光斗。”陈凡再次抱拳。
“嘶!”老头儿倒吸一口冷气,上下打量,“你爹是谁?”
陈凡一时语塞。
“据我所知,陈光斗有两个儿子,一个叫陈大梁,还算老实,但资质差点儿,不是学法的料。另一个叫陈二柱,资质尚可,但游手好闲,生来叛逆。陈大梁娶了一房媳妇,两口子先后剩下一对儿姐妹,大的如今二十七八,小的还未出嫁。我可没听说陈光斗打哪儿弄来一个孙儿啊!”
老头儿上下打量,“你到底是谁?我看你长相气度,都与陈家人截然不同,你绝不是陈光斗的孙子!”
“我是捡来的!”陈凡也没想到这老头儿对陈家的底下了如指掌,轻叹一声说了实话,“您方才说的那些,都对,爷爷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嫁在外地,一年也回不来两次,儿子却有两个,一个做了包工头儿,还算可以,另外一个游手好闲,不给他爹省心。我是爷爷抓尸爷的时候偶然间从村民手机救下来的,我命苦,没人疼,生下来的时候被算命的认为不详,差点儿给爹妈掐死,后来逃走了,又给村民追赶,要不是爷爷及时出手,我早就死了。”
没当提起这些事的时候,陈凡的内心总要痛上一次,这一次也不例外。
“你要这样讲,倒还有几分可信。”老爷子点点头,背着手看陈凡,“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之前在电话里跟您说过了呀,我是来跟您求一件宝贝的!”陈凡趴在柜台上笑嘻嘻地看着老头儿,“我需要四两血蝠砂,给一个女孩儿治眼睛,可血蝠砂极难得到,我找了几个人都说没有,早前我就听爷爷说,这天底下最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都在您这里,这不,我大老远地跑来,就是为了求您行了方便,舍我一点!”
陈凡这话头儿里摆明了恭维的意思,可老头儿明明知道,也觉十分受用,他点点头,咧嘴笑,“你爷爷真是这样说的?”
“那是自然!”陈凡猛点头。
“哼,难得老陈头儿说了句实话,我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服我呢!”老爷子做得意状,华锋一转,“不过这次他错了,血蝠砂我这儿确实没有!”
陈凡一下变了脸色,心说我去你二大爷的吧,没有你装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