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薄雪摇了摇头:“不想,其实不必我说,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八皇子其实并补喜欢那样的生活,我和八皇子向往的是田园生活的自由自在,男耕女织的恩爱甜蜜。”
众人眼中的八皇子的确是什么都不争,看似对朝事也满不关心的模样,这一切都拜良妃娘娘从小就教他学会隐藏,才会让他活的这么累。
任纾宛心中对任薄雪的话满是不屑,什么男耕女织的甜蜜,都不如权利金钱来的实在,不过任纾宛却没有将心里所想露出表面:“说起来倒也是呢,大姐姐放心,等我心想事成了,一定会保护你们,帮助你们的。”
任薄雪端茶饮水低垂的眼眸掩盖住了眸中浓浓的恨意,前世你当皇后的时候可没有要保护我帮助我,有的只是将我送给葵姬试毒,有的只是将我做成人彘用来玩赏……
这一世我一定也会让你尝一尝我上一世的痛苦滋味!
任薄雪放下茶盏,眼脸微垂,遮住眼中的恨意:“是了,咱们姐妹就应该这样齐心协力的才好。”
任纾宛心中冷笑,待你任薄雪对我无用之时,你以为我还会留你活在世上吗?
只是面上依旧浓浓的亲近之色,拉住任薄雪的手,道:“可是如今姐姐又说我不能主动去找殿下,那我该怎么办?”
任薄雪挑眉看向任纾宛:“上次你给五皇子的信,可有告诉五皇子要来找你?”
任纾宛摇了摇头:“并没有呢。”
任薄雪扑哧一声笑道:“你傻呀,你当然得告诉他让他来找你啊,他怎么说也是皇子,堂堂一个大男人要出门比你这个女子要方便得多。”
任纾宛听了,也觉得任薄雪话蛮有道理的,又写了一封信,与任薄雪一起到了信鸽坊。
“咦,大姐姐好奇怪,怎么咱们两次来,都是这只信鸽啊?”
任薄雪笑道:“信鸽都长一个样,你怎么就知道上次也是这只呢?”
任纾宛道:“那日我不小心将唇上的脂膏弄在了信鸽的羽毛上,这会子还有呢。”
任薄雪看去,果真那信鸽的羽毛下方有一处难以发现的脂膏色,要说这不是故意的,任薄雪打死都不相信。
看来任纾宛比她想象的有点脑子。
任薄雪轻轻走向任纾宛,眼中的神色褪去方才的温柔大姐姐模样,有的只有仇恨和无尽的怒气。
站在任薄雪身前的任纾宛还犹自看着面前的信鸽奇怪:“怎么会这么巧呢,咱们府里不应该还有很多信鸽么?”
任薄雪一步一步慢慢靠近任纾宛,一点一点,更近了。
任纾宛骤然回过头看向任薄雪:“姐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任薄雪就在任纾宛回头的一刻,几乎是瞬间将眼中的仇恨掩去,仿佛方才一切都不曾发生:“或许这个信鸽和你有缘吧,快些弄,要是让父亲发现了,可就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