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谦跟胡渣大叔都下楼去吃晚餐去了,房间里就留下了舒小小和施恩。这江湖儿女的,早就没有什么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顾忌。施恩觉得这药水一下肚,有些困意,便垫着枕头卧在床头,闭上眼睛静心养神一会。谁知这一睁眼却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施恩发现自己脖子很酸,依稀记得昨晚好像是被什么人一记手刀给劈晕的样子。
“喝,哈,嘿,喝!”
莫非楼下有人在练武?好奇心十足的施恩支起身子,打开窗户,一阵冷风吹入,他冷得缩了缩脖子,往楼下一看,一个身影正在一片雪地上打拳。雪花在她的头顶上已经积了一小层,施恩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一拳一眼,不自觉的在脑海里开始模仿她的动作,总觉得这套拳法,看起来刚猛有劲,步法也对应有道,只是,只是觉得里面好像缺少了一点东西。
嗯?!施恩记起来了,当初在私塾浏览过一本小人本,里面记载的动作跟舒小小施展的这套拳法很相像,只不过里面的小人有佩戴兵器。
“没做噩梦?”楼下的舒小小收起了拳,抬头看着施恩,她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要将世间的一切看透:“最好一辈子不要醒过来。”
施恩缩了缩脖子,将窗户关了起来,心说怎么每天都要跟他说这么一句话,她真的就那么希望自己死吗?尚谦早早就过来给施恩把脉,诊断结果让他很是吃惊,施恩的脉象平稳,似乎已经好了,有些惊讶施恩的自愈能力。
吃过早点后,四人就坐上一辆越野车继续上路。一行四人,舒小小专心致志的在阅读,尚谦正吃着炸土豆片吃的津津有味时,他的耳朵流出了两条紫色的液体,若不是胡渣大叔发现的及时,恐怕尚谦直到隐疾发作也不会没注意到。尚谦服过药丸后,少不了要被舒小小责骂一番,施恩闲的无聊跟开车的胡渣大叔聊起天来。
“大叔,我挺好奇的,我看你也不怎么厉害,怎么就能成为恐怖爆炸分子的头呢?”
“包好社不好说咧,大明朝皇帝也包见滴比你挂娃子蹭厉害,包也在嘴儿这当了好多年嘛。”
“额,好像也是,那你们每天这样炸外魔大使馆为的是啥啊?”
“为咧吃饱饭住大房,歪那个大明皇室怕咧外魔么,战争以后,搜刮饿们家的房地去支付战争赔款,贪官污吏、土豪劣绅麻米儿不明事理也乘机勒索饿咧,饿们吃包饱只好气去找他们麻达麻烦咧。”胡渣大叔摊了摊手,说道:“腰丝要是饿们老百姓吃好住好滴,谁没事喜欢背着炸药包到处跑咧。”
“嗯,有道理,那个麻烦你抓好方向盘。”施恩伸了个懒腰,卧在座位上闭目养神,顺道提醒了一下,“正所谓安全意识抛脑后事故发生忙个够,大叔咱还是专心开车好。”
其实人这一生可短暂啦眼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施恩特别嗜睡,这一睁眼,车内的光线有些刺目,他揉了揉眼睛,看到窗外已经夜幕降临了,坐在他旁边的舒小小一边将手中的书放下,一边问胡渣大叔:“到哪了?”
胡渣大叔看了下导航,又放开方向盘转过头来,“腰到武汉咧,姑娘你腰觉得闷,饿给你开开电视。”
说着便打给车的数字电视,屏幕一亮,入眼就是一副鸡飞狗跳的情形。一大群小孩子就跟闹饥荒一样正在超市里争先恐后地抢购东西。镜头往下移动,一名少女身着粉色宫裙,双眼在阳关的照耀下闪过一丝狡黠。这人施恩是知道,经常出现在大明朝新闻台的女记者小鸭,她正站在礼品店门口给电视机前的观众作讲解。
只听电视机里传来了她悅耳动听的声音,“这里是在现场的记者小鸭给您报导,现在在后面的柜台正进行着明天圣诞节的商战,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