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仍微微笑道:“六年前你问过同样的问题,我没有告诉你,今天你又问这个问题,我仍不会告诉你。”
伍天少也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他仍不死心,问道:“那么老人家为什么要救我?”
那老人说道:“我只想问你的道德经读的怎样,领悟不到他的内涵,你什么都做不成。”
伍天少不禁鄂然,这个老人知道道德经,那么文丹妮知道道德经就有说法了。他思量之际,那老人和文丹妮在不知不觉中也悄然而去。
而此时东胜王已顺利下葬,穆云生和穆洋溢早已泣不成声,众人也都在哭泣,东胜候也在人群中哭泣。他虽说一直认为穆春不配称王,但毕竟是兄弟,虽说同父异母,毕竟血浓于水,至少悲伤的样子也得做,毕竟他是臣子,他想夺王位,至少现在不想杀了东胜王,事实上东胜王也不是他杀的,但此时他有苦难言。
主持仪式的官员大声宣道:“大王下葬完毕,各位请回。”众人又对穆青的墓拜了三拜,穆云生和穆洋溢才在众人的搀扶下回去,镇东南、奉火灵、薛业、李星现、孟欣同也跟了去。
其实薛业心中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身上已是一身冷汗。今天又出了刺客,自己保卫不力,不知太子会怎样责罚,还好太子伤的不是很重。
回到宫中,奉火灵看着穆云生左臂的伤口,紧张的说:“太子,你的伤怎么样?”
穆云生一脸平静,淡然说:“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过了。”
穆洋溢抹了一下眼泪,心中的伤悲之情还是很重。她眼神一凌,精致的小脸一沉,厉声说:“穆春、穆卓凡你们父子不得好死,今天居然派人刺杀我大哥,我穆洋溢和你们势不两立。”恼恨的眼神似乎要把东胜候父子给杀死。
众人都听的的牙根直痒,但太子穆云生却没说什么,似乎在沉思。
镇东南则掩示不住心中的愤慨,一脸怒气的对穆云生说:“太子,东胜候父子早有异心,今天又派人行刺你,我看大王之死一定是他们所为,在战场上他们就不肯进攻,有意拖延,我想一定想利用机会谋害大王,太子如果不早动手,怕会被二人陷害。”
太子此时也对东胜候谋杀父王深信不已,心里也感到巨大压力,但他还是很冷静,说:“我也相信是东胜候父子杀害了我父王,可眼下天国虎视眈眈,我们又不敢轻举妄动。东胜王又有大批王公贵族支持,一旦对东胜王下手,势必造成内乱,这一招我们不得不防,如若我顺利登上王位,东胜候不阻拦,我们暂时不要妄动,如若他有异心,我们必须全力对付他。”
穆云生这话倒也合情合理,但镇东南还是怒气未消,恨不得把东胜候父子扒了皮。
穆洋溢红着眼睛说:“大哥,我不管你怎么做,但我说什么都要为父王报仇,让他们父子死无葬身之地。”
穆云生一脸无奈的看了看穆洋溢,不知说什么好,他对东胜候父子的仇恨比穆洋溢还要大,但他明白没有真凭实据,还是不能贸然对东胜候父子动手,况且他们现在也不是东胜候父子的对手,还要考虑整个天下的形势,心中暗暗感叹自己的实力太弱。
星现看了一下穆洋溢那悲伤的样子,心中难受不已,但他认为现在还是不能同东胜候父子明着反目的,说道:“太子言之有理,敌不动则我不动,敌动我必快动,现在的形势是我们不得不以和为贵。如若一旦开战,我们双方消耗力量,会使得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天霸如果不顾青龙国的形势,出兵占我东胜国,那时我们情况将十分的不利。”
星现也清楚现在东胜国部队的战斗力,比之天国那是差远了,如不是中间有个青龙国顶着的话,东胜国早让天国给灭了。
“对。”众人连连点头。只有穆洋溢一脸不忿。
穆云生一看少了伍天少,心中纳闷,问道:“伍兄弟怎么没来?”
孟欣同急忙说道:“我大哥有点事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穆去生听后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欣同没法说天少去追一个姑娘,那样场面极其尴尬,可能会越描越黑,更主要的是公主还在这。幸亏他反应的快,他不禁洋洋得意。
穆云生说:“三天后是我登基的日子,大家好好准备一下,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说完,重重的看了一眼薛业。
薛业心中一颤,知道这次的事太子没有追究,心中倒是长出了一口气。上前说道:“太子放心,登基那天我一定负责好现场的安全,如出什么差错,属下愿以死谢罪。”
穆云生沉沉点了头说:“好。”穆云生明白薛业还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只是当前的形势太复杂,要应对各种势力的暗害,也实在难为薛业了。